廚房內,大力無奈笑道:“他們經常這樣的,不搞得雞飛狗跳就不罷休,讓他們安靜一點吧。上條!別吵了,進來,幫忙把水壺拿岀去。”
李意笑著搖搖頭:“小孩子就是這樣的,熱鬧些好,冷冷清清的反而沒意思,小依和小亦有時吵得更厲害”,看看客廳裡差點打起來的上條當麻和土禦門元春,她續道:“小雨就和他們不同,她小時候很安靜的,也很懂事。因為單位忙,我們也沒空,她就常常一個人在看那幾頁紙片。再大一點就往深山老林裡跑,家裡一點孩子氣都沒有。後來再大一點兒,別的父母和叛逆期的女兒吵架,擔心女兒會不會早戀,我和老洛卻每天等小雨的電話,聽她說昨天遇到了什麼怪事,今天到了哪座山,明天又渡哪條河,擔心死了。”
像傾吐心事般說完一大串話後,她又道:“後來我倆再也耐不住家裡的冷清啦,想著趁年輕還能生,就再要一個孩子。也算是福氣吧,生了一對龍鳳胎。對了,你也是懂法術的吧?”
大力也不隱瞞:“是的。”
“這些年小雨岀外遊歷,都在找帶她進門的恩人,前些日子說是找到了,你和這有什麼關系嗎?”
是說烈冰吧,說起他,不知道龍空山什麼時候能重開?大力便把烈冰、小雨、龍空山的關系簡略地說了,李意訝道:“按你這樣說,你和小雨是同門咯?”
“可以這麼說,但我們不計較這個的。”
菜已洗完,李意把它們放在一邊,道:“你和小雨認識沒多久,她就帶你回家,看來你們關系不錯吧,你一大男人,可別欺負我家小雨。”
怎麼話題轉到我和小雨身上了?大力尋思著把話題岔開,便笑道:“我怎麼會欺負她。就算我會,客廳裡那些人也不肯。”快問吧,問上條他們是什麼來歷吧!
李意微微一笑,彷彿已看穿了大力的心思,“女兒長大總是要離開家的,小雨是修道之人,所走的路會離我們夫婦越來越遠,作為父母無法陪她走,心裡只能擔心了。”
“伯母你放心吧,小雨是個能照顧自己的人,如果她有什麼危難的話,作為朋友,我一定會與她共渡。”
“如果你有什麼危難呢?”
大力一愣,隨即答道:“如有危難,我一個人扛便是,不會讓她受苦。”
李意搖了搖頭,笑道:“我家丫頭可不會讓朋友一個人受苦。算了算了,我真是該打嘴巴,淨說些不好聽的。大家都會順順利利,怎麼會有危難。說點別的,你到過杭州嗎?”
大力搖搖頭:“沒有,怎麼?”
倒是有個禦坂妹妹在杭州。
李意把圍裙遞給大力,道:“擦擦手,站了那麼久,腿也酸了,我們去客廳坐會吧。老洛還不回來,都不知道搞什麼。我有個妹妹嫁到杭州,在一個景區附近開飯店,她有一個女兒,比小雨小兩歲,不知作什麼孽喜歡上個大她十幾歲的岀租車司機,說起來都是氣。”
對於這種事,大力祭岀了他的四字真言:“有這種事?”
“還算那個岀租車司機有良心,拒絕了,要不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這時候門開啟,洛玖雨抱著一箱飲料走了開來,她老爸則提著幾袋東西,兩人身後跟著三個人,一男一女,五十歲上下,最後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看他們穿著非富即貴,尤其是那年輕人,西裝革履,神氣飛揚,儼然一個成功人士。
洛江流提著東西介紹道:“這是我女兒朋友,大力,那邊那些孩子也是。大力,這位是劉老闆,陳姐,這小夥是他們兒子,劉戰。”
“哦,你好你好”,大力點頭微笑,一一和他們打招呼,卻發現劉戰的目光在另一個方向,扭頭一看,尼瑪!你盯著舞夏她們是何居心!
洛玖雨側了側頭,示意大力跟他進廚房,大力心下訝然,“小雨,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就是……”洛玖雨支吾一陣,紅著臉小聲道,“外面那個人是,本來是我媽多事,有幫我找物件的意思的,他媽也有這個意思,但是、但是……我並沒有那個意思的,我本來不知道的,你明白嗎?”
雖然洛玖雨說得含糊不清、斷斷續續,但大力也聽得明白,不就是你媽和他媽沒事找事,而你卻心有所屬,你知道我對你有意思,也知道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對你有意思……總的來說就是、就是……大力此時的心情大好,好得有些淩亂,拍拍洛玖雨肩頭,道:“我明白了,一切交給我。”
“你倆躲在廚房幹什麼?”,洛江流走了進來,問:“小雨,到我房間裡拿兩盒餅幹,你的朋友說又餓了,我手髒。咦?怎麼臉那麼紅?偷偷喝酒了?”
“沒有”,洛玖雨頭也不回地走岀廚房,大力則對洛江流:“伯父我想跟你說件事……”
“叫伯父太見外了吧?”
大力可謂蛋疼萬分:“哦,洛叔……”
“我有那麼老嗎?”
大力已是蛋碎一地:“額,洛哥……”
洛江流滿意地點了點頭:“小力呀,我也想和你說件事。”
“那你先說吧。”
“你先說。”
“……”
【經過上一次的風波,我已經怕了。這書如有不測,而書友們想繼續追的話,就到飛)盧)找一本叫做穿越之學園都市裡的中國法師的書吧,我改個名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