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回來想必影響了一部分格局。
顧小曼今天戴著絲巾正好遮住面目，妝容精緻，穿著高定套裝。
顧小曼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她眼神落拓，居然有些頹廢。這種頹廢不是其他，而是哪怕裝扮得再精緻，眼神中也沒有了鮮活。
“姐，好久不見。”剛開口沒有顧小阮意料之中的質問。
顧小阮隨意入座，看著顧小曼。
“確實，好久不見。”顧小阮平淡開口。
“其實，你不必擔心，我現在不能再傷害你了？我也不敢。”顧小曼唇角勾起一絲弧度。
顧小阮有些失笑：“我沒這麼想。”
這倒是真話，她能看出她和顧小曼已經沒有了對立的理由。
顧小曼卻愣住了，她言語中有些感慨：“姐，你和以前不一樣了。”
“是嗎？人總是會變的。”她言語中有些寒暄：“你和鍾生哥哥還好嗎？”
“那你和皇霆御琛呢？”顧小曼反問。
“你應該比我清楚。”顧小阮淡淡開口。
“也對，姐姐你才剛剛回國。從我第一次主動提出要假裝你的時候，皇霆御琛答應了。越是和那個男人並肩，越是會發現他的出色。他足以讓任何女人動心。有時候光是看著他的容貌，都會讓人失神。”顧小曼的聲音很是平淡。
“你主動提出？”顧小阮表情都沒變。
顧小曼露出一個笑容，眼中卻帶著冷光：“姐，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你變了。不過你放心，皇霆御琛對我從來都很冷淡，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工具。”
“這些年，你過得不快樂？”顧小阮似乎想起些什麼：“你做這個是因為陸鍾生對不對？”
“是呀，不是所有人都和姐你那樣幸運。”她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大概你說的沒錯，我和鍾生哥哥是同樣的人。”
“所以，相愛相殺更適合我們。姐，我從小就很擅長做壞事。委屈求全的事情我對鍾生哥哥做夠了。”顧小曼眼中帶著驕縱。
顧小阮突然覺得以前的顧小曼又回來了，她的語氣分明是玩笑，可是卻又是真的。
顧小阮笑了：“你這樣是為了刺激鍾生哥哥，你陪著鍾生哥哥這麼久也很辛苦吧。”
顧小曼有些驚訝的開口：“我以為你會更在意皇霆御琛。”
顧小阮聳聳肩。現在皇霆御琛這幅德行對她都是這樣，她可不相信他會對其他女人有感覺。
“不辛苦。”顧小曼沒得到回答也無所謂。
“我每次和皇霆御琛一起並肩，回去的時候鍾生哥哥都會很傷心很在意。我看著他難過我心裡就痛快。”顧小曼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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