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啞然。
現在這種對比，對顧小曼來說實在是有些殘酷。
顧小曼抿著唇開口：“再過不久我的容貌就可以恢復了。以前的顧小曼可以不存在了。不過我的孩子也沒有了。”
“大概時間不長吧。我只是睡一覺就沒感覺了。”她露出一個笑容，故作輕鬆的開口，不知道是說出來說服別人還是說服自己。
顧小阮知道顧小曼不會無緣無故幫她出來。
顧小曼看向顧小阮，似乎在斟酌著什麼：“你沒事情吧？”
顧小阮看向她：“我還好。那天我莫名其妙就睡了過去。我記得在這之前我好像傷到了他。”
顧小曼笑了笑：“你和我以前以為的很不同。”
顧小阮低下頭苦笑：“大概吧。大概我變得狠心了。”
顧小曼反駁：“不，你只是有了愛的人，想守護罷了。你已經沒有多餘的顧慮多餘的東西給其他人。在那個人面前，都要讓步。”
她沒想到眼前這番話會是顧小曼說出來的。
顧小曼手裡拿著食物吸引了很多鳥兒在她手裡爭搶著：“你要小心鍾生哥哥。”
顧小阮點頭。
“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後悔曾經對你做的。包括搶走林海，包括給你下藥，還有很多很多。我唯一後悔的就是錯曾經想傷害你的孩子。”顧小曼眼神有些傷感：“以前我沒準備好做一個母親。”
顧小阮沒有說話，走到現在的地步再說以前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
她也不是非要別人說一句抱歉的人，所幸她沒有真的在這些算計下喪失性命。
“你為什麼突然想做一個母親了？”顧小阮的反應十分平淡，她也記得顧小曼也曾經有過林海的孩子，甚至故意流產。
顧小曼在男女關係上一向是顧小阮不認同的。
可是她也已經被皇霆御琛懲罰了……
現在顧家只剩下她一個，她對顧小曼剩下的只有淡漠。
“他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男人。”顧小曼語氣有些顫抖，她看向顧小阮：“我真的想好好愛他，我也想和你一樣認真的愛一個人。我試著靠近，為了他，我只能越來越任性。只有和你有關，他才會看我一眼……我愛他，我願意幫他做所有的事情。”
“我想爬得更高，反正只不過是陪人上床罷了。”顧小曼眼神有些呆滯：“可是，我好像錯了。”
“我想和他有個屬於我們的孩子。”顧小曼露出一個笑容。
“所以你找我出來是為了什麼？”顧小阮看向她，雖然她沒說名字，可是她知道那個他就是陸鍾生。
“我放你走，我可以放你走。”顧小曼激動的看向顧小阮，帶著一絲堅決：“我知道你也不想留在這吧。你不能再留在這裡了，我，我可以幫你。”
顧小曼露出笑容看著她。
顧小阮有些驚訝：“你怎麼幫我？可是還有小寶怎麼辦？”
顧小曼看著她：“皇霆御琛應該已經快找到了。你不必擔心這個，鍾生哥哥失去了你兒子的下落。你可以放心離開了。”
顧小曼看向顧小阮：“對了，我還可以幫你拿回那個遺物？”
“……”顧小阮完全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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