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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鬼神色漠然,完全看不出一點兒的表情,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僵硬的轉過頭和我的眼神對視在一起。
“他讓我殺人,我就必須殺人!”
一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顯得是那般的鬼魅,尤其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真是讓人心底發寒,不過所幸我現在對這些東西不太害怕,林妃也不是很怕這些東西。
她有些疑惑的走過來問那個女鬼:“你說的那個人東西是什麼?是人還是鬼?他和你有什麼關系?”
一口氣問出了三個問題,其實就是一個問題而已,足以看出她的腦袋有多麼的不靈活,那個女鬼又轉過頭看向她,神情還是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有些錯愕的點點頭,微微張了張嘴說:“他是我最愛的人,我必須要聽他的,我是為他而死,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我的生命!”
聽到他說出這些話,能夠猜出那個人是個男人,也許是個男鬼。但我依舊有點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針對這個女孩子?他和這個女孩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為了證明自己內心的猜測,我板著臉,用不善的語氣質問她:“你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要不然我就打散你的魂魄,讓你無法進入永久的輪回!”
當她聽到我這威脅的話語,那一雙柳眉抖了一下,有些戰戰兢兢的說:“不要打散我的魂魄,我還想繼續待在他的身邊,一直陪著他,看著他,我想永遠和他在一起!”
我實在有些不耐煩了,沒心情和他在這裡玩感情,直接開門見山地對她說:“如果你不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我絕對會打散你的魂魄,因為你已經傷害了很多人,讓很多無辜的人死去,光是你做的這些,就算打散你的魂魄,也彌補不了你的罪行。”
女鬼的眼神裡忽然多出了一絲色彩,有了一點微微的惶恐,她身軀顫抖了一下,說:“宿舍是我和他約會的地方,我不能讓任何人靠近,只要有人敢去那個地方,我就一定要殺了她,一定要殺了她,一定。”
我有些不敢相信,原來這個女鬼是因為有愛那個男人,我忽然聯想到林妃說的那個故事,那個校長和女孩學生相愛的故事,難道面前的這個女鬼就是那個女孩?
我帶著不敢相信的語氣問她:“你所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就是那個校長?”
她神色忽然一震,眼中流出了一條血淚,表情顯得非常傷感,聲音有些哽咽地說:“哪天我一直在等他,他說會來到我身邊,還說會拿著離婚協議書給我看,然後帶著我遠走高飛,可是沒想到最後等來的,竟然是一把刀!”
我感到有些詫異,覺得真相離我越來越近,連忙開口催問她:“到底是誰殺了你?”
她停留了片刻,陷入了深深的怨恨,咬牙切齒地說:“是她的老婆,那一天我在宿舍裡等他,等著他來找我,可是到了晚上他都沒有過來,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女人從外面走進來,我當時還以為是他,我感到非常開心,因為幸福離我就那麼近,可是當我跑過去的時候,發現站在門口的並不是他,是他的老婆,她手裡拿著一把刀,去找我捅了幾下!後面我看到她身後有一個男人,她讓那個男人強奸我,一邊強奸我,一邊用刀子捅我的身體!直到我剩下最後一口氣!”
聽到這些,我啞然失色,沒想到那個校長的老婆竟然這麼狠毒,就算他們兩個人相愛,不至於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去對待他們,忽然覺得她好可憐,一個悲催的女子。
林妃呆愣的坐在床上,狠狠的嚥了咽口水,有些驚恐的問這個女鬼:“後來他把你的屍體放到了牆壁裡面是嗎?”
女鬼眼中的怨恨越來越濃,最後殺意畢露,狠狠的點頭,說:“你說的沒錯,我的屍體被她封在了牆壁裡面,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大家都以為我失蹤了,都以為我還活著!哈哈……”
她說到這裡,忽然大笑起來,笑聲裡充滿了無盡的悲傷,還有深深的憤怒和仇恨。
我說:“那你既然已經死了,也成為了一道怨魂,你就沒有去找那個女人報仇嗎?”
女鬼的身體忽然劇烈的顫抖著,她臉上的肉也在抽動著,和上次一模一樣,就像是在發羊癲瘋,我趕緊跑過去扶她的雙肩,急忙開口追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詛咒又發了?”
女鬼艱難的點點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忽然看向她的四周,發現也沒有什麼異樣,這是我想到她額頭上的那個字,撥開她的劉海一看,那個囚這本來是黑色,現在竟然變成紅色。
我正打算開口繼續問她,想在它消失之前還問點什麼出來,可是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面前的女鬼又化成一團黑霧,從病房的視窗飄了出去,我和林妃跑到視窗,看見那一團黑霧飄向大學那邊的宿舍。
林妃滿臉吃驚地說:“你剛才說她有詛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遲疑了片刻,把窗戶關好,轉身走回來坐在凳子上,抽出一支煙點燃,用力的抽了一口,嘴裡吐出一條細而長的白霧,喃喃道:“如果沒有猜錯,肯定是那個女人給他下了詛咒!”
林妃聽後坐在我的身旁,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問我:“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校長的老婆,也有可能是個陰陽師!”
我有些不敢確定,但是剛才那個女鬼也說過,一切都是他老婆搞的鬼,現在他老婆還沒有死,就說明這個女鬼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他的老婆。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又猛地抽了一口煙,接著說道:“我明天去找那個女人問一下,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問出點什麼?”
林妃眨了眨眼,問:“我們要去找誰?”
我聳了聳肩,臉上露出一幅自信而邪魅的笑意,說:“還能去找誰,當然是那個校長的老婆,現在她居然能夠安然無恙,肯定她知道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