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敏行擺擺手,說,“偶然和必然,是有內在的聯絡的。
在你這裡看似偶然,在他那裡或者就是必然。
我有一種感覺,偶然和必然相差的是緯度空間..看得出來,他很開心。
話也很多,有些話,聽起來雲山霧罩的,再加上他那生硬的中文,都聽不懂。
必須要打足精神去理解。
就算是聽不懂,我也連連點頭。
我喝了酒,就會吃菜,酒喝得越多,菜吃得也越多,以此減輕胃對酒精的承受壓力可是,我發現藤原敏行卻只喝酒,極少吃菜。
這樣很傷身體的,而且人也很容易醉。
到後來,我彷彿成了主人,老是勸他多吃菜。
果然,再喝了一會,他就醉了。
他開始唱歌,是日語歌。
雖然聽不懂歌詞,但那音律卻很感人,彷彿是一個孤獨的人在傾訴衷腸。
大海、月色、歌聲、美酒..營造出了一種奇妙的氛圍。
人先醉於酒,再醉於景。qqxδne
藤原敏行手舞足蹈的,唱著唱著,在椅子上再也坐不住了,居然滑倒在了地板上,連酒罈子差點都失手摔在地上陳小花扶住了酒罈子,我連忙站起來繞過桌子去扶他起來。
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過來兩個西裝革履的年青人,把他扶了起來,然後扶著出去了。
主人走了,我和陳小花當然也沒有繼續喝的興趣。
算下來,我們都喝掉了不止一斤的白酒,我卻感覺越喝越清醒。
我極少有這種狀態,也許是身在異地,身體產生了潛在的能量,使自己儘量保持清醒。
我和陳小花走出去,到了屋子的外面。
海風強勁地劃過我們的面頰,黑夜裡的大海依然低低地嗚咽著。
我們在海里遊起了泳,陳小花的話多了起來,膽子也大了很多,她興奮地一直往海的深處遊。
可是海水卻一直把我們往岸上推,一次次地把她送了回來。
我想也許是現在在漲潮的原因,也許是她亂撲騰,根本就沒遊動地方。
見她這麼開心,也使我放鬆了警惕.酒是真的喝多了,我的大腦已經斷片了。
我最後的印象只停留在我們還在海里游泳,後來的事情全部不記得了。
等我們清醒過來,人卻都在床上了。
也不知道是我們自己回來的,還是被人送回來的。
這一夜我們同樣睡得非常好。
沒有夢,就沉睡在一種無聲無形的空境中,彷彿那一段的時間被掐掉一樣,成為了永遠的空白。
這讓我突然生出一種懼怕來一—有夢,顯示我們還存在;如果連夢都沒有,那麼在夜晚,我們是不是跟死了一樣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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