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悶熱,語言不通,路也不熟悉,也不想買什麼,我們又轉了一會,就回到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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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陳小花都說:“我感覺這裡只呆兩天就夠了,去幾個標誌性的景點,像富士山之類的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要呆幾天,一般會議流程要到晚上才會釋出。
晚上吃飯更令我意外,也可能是到了異國他鄉,連酒都沒有。
桌子也不是大圓桌,而是那種長條桌。既不方便,也有距離感。
菜不多,都是不認識的日本菜,有一半都是生的,連吃都不知道怎麼吃。
作者們也都不認識,還不愛說話,就像吃工作餐,很快吃完,就一個個悄悄地走了。
只有黃編輯坐在我們旁邊,低聲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幾句,最後,我感覺都沒吃飽。
一邊研究那些菜,一邊等上菜,可桌子上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我們也不好意思繼續吃了,就回了房間。
第二天早上8點半,我們按照黃編輯交待的,在酒店門口上了一輛旅遊車,去看了東京塔,還有一個美術館、淺草寺等等東京市內的景觀。
雖然沒見到其他作者,我卻忽然想通了——
我認為問題在我身上,我看到,旅遊車上坐著的人,分成截然不同的兩類人。
一類老人,一類是孩子。
而我這種中年人,夾雜在他們中間,就顯得很異類。
我猜測跟我一起來開筆會的,都是孩子那一類的年輕人。
我跟他們沒有共同語言,所以難以融入到一起。
第三天我們去了富士山。
這兩天我們跟著一個旅遊團,有50多個人。
我們這幫人我只認識黃編輯,其他的人都混到了人群裡。
我倒是結識了幾個上海來的遊客,兩天旅遊中互相拍照,聊得還算火熱。
看完富士山下來,我和陳小花往大巴車停靠地走去,陳小花捂著胸口說:“我怎麼感覺心裡有些發慌呢。”
我發現她的精神和麵色突然變得很差,臉色變成了焦黃色!
好像剛才看還好好的,轉眼之間就變了個人似的。
我扶著她,說:“是不是天太熱了?回去就休息吧。”
她想說什麼,卻無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扶著她,一邊焦急地四處尋找黃編輯的身影。
沒有她,我們在這裡寸步難行。
這時,旁邊有個人跟我們打招呼,用普通話說:“魯先生,陳女士,在這裡,車停在這裡。”
我不認識他,但他能叫出我們的名字,我還以為他也是我們旅行團的人,就跟他走過去。
我走了幾步,感覺身邊的陳小花身體在下墜,居然往地上癱軟下去!
我急忙蹲下去抱住了她,同時我想大聲呼救!
可是,我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忽然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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