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花說:“我原來想寫,可又怕翻到了舊案,就把被吸血和吳天助的事略過去了。”
張慶文一拍大腿,說:“小花你傻呀,吳天助不是沒死嗎,不管是事實,還是警方的記錄,都證明了你們並沒有殺他,趁這個機會,洗清自己的過去,同時把他抓了,不是永絕後患嗎?”
“啊——”陳小花愣了一下,說,“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唉,我、我還沒有從殺死吳天助的陰影裡走出來……”
我想了想,張慶文說的的確有道理,但很快,我又想到,吳天助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警方想抓他,還是需要證據支援,並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這是一次抓住他的好機會,但錯過就錯過吧,以後再說;而且,吳天助肯定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想抓他絕沒那麼容易。”我說著,然後又轉向陳小花說,“小花,你被綁架後的經歷,有沒有想說的?”<aiprotected]更多優質免費小說,無廣告線上免<費閱<讀!>>
我讓她也說一下經過,是給張慶文一個公平。
陳小花定定神,說:“我見到吳天助時,身邊也有幾個人,還有個女人。他坐在一張椅子上,也是一句話沒說,對那女人招了招手,那女人轉過身,端過一個醫院裡的那種方形搪瓷白盤子,盤子裡放著酒精棉籤、針管——就是靜脈注射的那一套東西,只不過多了一個透明塑膠袋。她端著盤子向我走來,我猜想她可能是個護士——”
張慶文思索著說:“還有個女人?”
“是的。”陳小花說,“那女人戴上了一次性手套,我身旁站著那個紋身青年,他把我的胳膊一拉,肩膀一按,我就無法動彈。女人給我消了毒,就把針扎進了我的血管裡。立即,血就順著針管流到那個透明塑膠袋裡面,不一會,就流了滿滿一袋子。也許是失血過多,我心裡有點發慌,但神志還很清醒。這時,女人把那裝血的袋子拿到吳天助面前,吳天助含著管子就吸,不一會就把滿滿一袋血給吸完了……我之所以沒有特別害怕,是因為我聽元吉道人和利貞說過,不然,肯定也被嚇死了。”
“吸人血?居然真有這樣的事情?”張慶文跳了起來,“這傢伙真他媽的該死!”
薛可馨聲音都變了,仍然後怕地說:“他、他果然變成了吸血、鬼……小花你好幸運,他沒有直接咬、咬你……”
陳小花想了想,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說:“可能他是餓急了,見到你,就迫不及待;等見到我時,可能他已經吸足了。還有,也可能是他沒力氣——我看他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連管子都是那女人塞到他嘴裡……”
“他不是鬼,但卻比鬼更可怕!”褚滿兒恨恨地說。
她這麼一說,我們都明白是什麼意思,只有張慶文和薛可馨還不明白。
楊葉說:“可馨,你還是把你在浙江經歷的事情都告訴慶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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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可馨愣了一下,臉紅了,她對張慶文說:“慶文哥,我不是有意隱瞞你的,這段時間事情太多,我都沒機會告訴你。”
說著,她把在浙江如何被吳天助逼著服用七彩長生丸、又合夥把他殺死逃走以及自己沒有月經、不能生育的事情都說了。
張慶文聽完,哈哈一笑,說:“我張慶文是那種人嗎?你也是被逼的,我不在乎。我本來就不喜歡孩子,生不生沒關係,只要你健康就好。”
“只要你健康就好”,這句話說得很誠懇,薛可馨充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楊葉看了看陳小花,說:“可馨只說了前面的事,後面其實還有,上次我只說了一半。”
接著,他又把在仙台上經歷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張慶文和薛可馨這才明白了吳天助吸血的原因——
吳天助是利用別人的身體制藥,修練一種邪門異術。
他話裡面的意思很明顯:只要吳天助還活著,就一定還會再來找她們……
張慶文剛才提到,只在乎薛可馨的健康,我們都不說話了。陳小花的病情還揪著我的心呢,他還沒有意識到,薛可馨和褚滿兒什麼時候發病,只怕只有天知道。
所以,吳天助在與不在,來與不來,這個“免疫系統被破壞”的夢魘都會籠罩在我們六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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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們帶走,我好害怕!”陳小花對我說。
她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自己的“英勇事蹟”。我擠出一點笑出來,說:“對了,今天還有一件事,還沒對你們說:吳天助下令把我扔下樓去,紋身青年和黑大個子,那兩個傢伙把我拖到天台上去,要把我扔下去,情急之下——說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隨便揮出一拳一腳,居然把他們倆個都打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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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飛了?”薛可馨和褚滿兒都驚叫起來。仟仟尛哾
張慶文說:“是的,我今天在公安局,還聽到他們說,那兩個綁匪,都受了很重的傷,是被冰哥打的。”
陳小花摸摸我的手,說:“你原來練過武功嗎?”
我搖搖頭,苦笑說:“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我一直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而且最厭惡暴力,崇尚和平,從來沒跟人動手動腳過,怎麼可能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