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當然不能圍坐在桌前,我給小雷端去一碗,我說喂他吃,但他拒絕了,自己勉強拿著碗筷在床上吃了起來。褚滿兒也甦醒過來,楊葉給她盛了半碗飯菜,一口口喂她吃,剛開始陳小花還沒看明白,她要來喂,我給她使了個眼色,她立即就明白了。
飯後,陳小花和我不但把所有碗盤都洗了,連廚房裡裡外外的衛生也打掃乾淨。等我們忙完,進去一看,小雷、楊葉和褚滿兒都已經睡著了。我很想聽陳小花講那個神奇的故事,可是,這屋裡有人睡覺,不好說話,屋外黑燈瞎火的又不敢出去,陳小花依偎在我身上,不一會就睡著了,我很快也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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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睛,我就做了個夢,夢到楊葉脫掉褚滿兒的褲子,露出了裡面鮮紅色的蕾絲內褲,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豁然跳出了一隻黑色的小老鼠。我揉揉眼睛,真的是一隻老鼠,活靈活現,跟陳小花身上紋的那隻老鼠一模一樣,全身漆黑,眼睛通紅,連位置都一樣!我正在疑惑這是為什麼,忽然,那隻老鼠跳了起來,張開白色的獠牙,向我撲了過來……
我嚇得全身一激凜,眼睛就睜開了,才發現是個夢,但夢裡的情景,其實大都是真實的:白天楊葉脫掉褚滿兒褲子的一剎那,我就看到了那隻紋在她身上的小黑老鼠,顯然,褚滿兒和陳小花的關係非同尋常,她們不是一個地方的人,怎麼會認識的?為什麼又都在同一個地方,紋上相同的內容呢?
還有,陳小花想給我講的那個傳奇故事,究竟有多麼傳奇、又是誰的傳奇?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上次在武當山,小顧受到驚嚇,跑到我們房間,她說褚滿兒一絲不掛地躺在她身邊,還摸她,騷擾她,是個同性戀。想到這裡,一個不好的感覺在我心裡發酵,褚滿兒和陳小花為什麼都要在隱私的位置紋上同樣的東西,難道真如小顧說的那樣?再聯想到陳小花過年半年一直對我很冷漠,她的房間幾乎沒有女人的味道……
我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
我定定神,發現原來的一根蠟燭已經熄滅了,居然點了一根新的蠟燭,剛點不久,上面的尖頭還在。我看了看四周,小雷、楊葉、褚滿兒和陳小花都睡得沉沉的,不像是剛起來換了蠟燭。這是誰換的?難道也是靈嗎?可靈不是怕火嗎?我的大腦忽然極度清醒,還有些興奮,再也睡不著了,就走向外面。仟仟尛哾
站在廚房門口,外面仍然是一團漆黑,天有些陰沉,沒有月亮和星星,只能看得到遠處山巒起伏模糊的輪廓。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大約離廚房只有10米開外就進入了迷陣,我是不能再往前走了,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刻,如果闖進去,只怕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廚房門前踱了幾步,我感覺全身痠痛,看看時間,是夜裡3點多鐘,我準備回到屋裡接著睡覺。
密碼五六37四三陸七伍
忽然,有一聲尖利的、拖著長長尾音的嚎叫,從頭頂傳過來,像一道閃電劃破這寂靜的深夜,嚎叫聲持續了很長時間,足足有一分多鐘,這是什麼動物的叫聲?
我循聲看去,卻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陡峭筆直的崖面,大部分地方平得像鏡面一樣,我想即使是專業的攀巖高手,只怕也難以逾越。我一直懷疑,這兩次來這裡,我就是從懸崖上面跳下來的,但沒有得到證實。
過了一會,就在我又準備回屋時,嚎叫聲再起,這次我聽得更清楚了,那聲音就是從懸崖頂上傳來的,但我聽起來,彷彿就在耳畔,那淒厲的聲音,使我的心都要碎了!
在第二聲嚎叫之後,四周幾個地方都傳來嚎叫聲,像是在響應前面的兩聲。但響應宣告顯沒有前面兩聲響亮,沒有尾音,都顯得短促了很多。
我看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住在這裡的修道人也沒有絲毫動靜,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我想,他們應該和這些野生動物已經和諧相處了吧。
這時,又有一聲長嚎傳來,這次的聲音,不在頭頂上,而是在遠處,跟剛才那兩聲長嚎一樣,持續時間很長,而且明顯要長過那兩聲長嚎,似乎連綿不絕,我只是聽在耳朵裡,就感覺連自己都要緩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等遠處那聲長嚎停下來,頭頂上立即又響起長嚎聲,一聽就知道是在跟剛才的那一聲互相呼應。
接下來,四周再次傳來短嚎,但是,這一次,短嚎的聲音,遠比上一次密集,而且似乎距離我也近了很多,彷彿都聽得到他們在山裡奔跑的聲音。
“是狼!而且是狼群!”我驀然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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