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看到這兩個字,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同時彷彿聞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什麼證據?誰的證據?我再仔細看了看那兩個字,寫得不怎麼好看,歪歪扭扭,像小學生寫的,不知道是不是陳小花的手筆。
我再也忍耐不住,我有一種迫切的願望,想把它開啟。
我撕開膠帶,裡面塑膠泡沫包了有兩層,都開啟了,終於露出了裡面包裹著的東西——
那是一個小紙盒子,古香古色的,盒子上面有兩行字,上面一行是七個大字:七彩長生丸,下面是一行小字:一日一丸,七日一期。這字是毛筆寫的行揩,寫的非常漂亮,而且看墨跡不是印刷的,是手寫的,這個紙盒子包裝得像是老字號藥店的中成藥。再揭開紙盒子的蓋子,裡面是紅、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的七枚藥丸,每一個都相當於指甲蓋大小,顏色鮮豔欲滴,做工十分考究,但卻透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我活了這麼大,做了十幾年醫生,還第一次見到這麼色彩鮮豔的藥丸。但生活經驗告訴我,越是色彩鮮豔的東西,越是有毒,菌類是這樣,蛇類也是如此。
我把鼻子湊上去聞了一下,那藥丸居然沒有中藥的味道,什麼味道都沒有,就像是蠟做的,也有可能是被蠟封住了。
這七彩長生丸是治療什麼的?延年益壽、還是補腎壯陽?我翻看包裝盒,上面沒有使用說明,沒有生產廠家,沒有生產日期,是典型的“三無產品”。
而且,包裡面除了這一盒藥丸,再也沒有別的什麼,這就是證據?既然標明瞭“證據”,是不是說明這盒藥有問題?陳小花是不是吃了這種藥,產生了什麼副作用?她準備告那個賣藥的?
我想了一會,理不出個頭緒,就把包重新包好,又塞回床頭,把床推回原位,在床上坐了一會,似乎有強迫症,我又接著繼續找那道門。
最後我推開衛生間的門,剛洗完澡的霧氣還沒有散盡,鏡子和玻璃上都是霧和水珠,彷彿是寫作來了靈感,我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那扇門,肯定就在這個衛生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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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一分鐘後,在淋浴房裡面,在一堆沐浴鹽的背後,我找到了一個門把手!
扭開門把手,我輕輕推了一下,淋浴房的一整面玻璃往外退去,一股熱浪順著開啟的縫隙擠了進來,我往外打量,外面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見。
“小花、小花。”我輕輕叫了幾聲。
仍然沒有回答,四周一片寂靜。
我拿來手機,開啟手電筒,照亮了外面的屋子。沒錯,這正是白天我和張慶文看到的那間屋子,打掃得很乾淨,空無一物。斜對面,有一扇門,緊閉著,我走上前去,扭了一下門把手,門居然沒有上鎖,一下子就開啟了……
我順手開啟燈,這間屋裡的格局跟陳小花屋裡的格局完全一樣,不同的是裡面的擺設。這間屋的中間也是一張床,這張床也跟陳小花屋裡的不一樣,是一個鐵製的高低床,跟我在下面四樓看到的服務員們用的床一樣。整間屋子,因為床很窄,同時沒有隔出衛生間,顯得很大,很空曠。
床上當然沒人,但從床上的用品來看,肯定是一個女子在住。下面的一層是鋪好的床,花色鮮豔的被子、床單、枕頭的床上用品,一看就是女人用的,而且是全新的;上面的一層放著女人用的東西,掛著的都是女人的衣服。
靠前窗的牆角上掛著一個專業的戶外揹包,包上掛著帳篷、睡袋和防潮墊,還有水瓶,但包裡面是空的;靠後窗的窗戶下面,還有一隻粉紅色的皮箱,沒有關嚴,歪斜著,裂著口,顯得很隨意,其餘就沒有什麼了。
屋裡散發著一股香氣,但與陳小花屋裡的香氣完全不同,而且比較濃郁,裡面還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間屋裡住的人,當然不是薛可馨,薛可馨住的地方不可能這麼簡陋,屋裡的陳設也與她的性格愛好不一致,關鍵是衣服也很長,她根本穿不了。而且她身上的香水味跟這裡也不一樣,比這裡的香氣又要濃烈許多,而且不是一個香型,那天她撲到我懷裡時,那股刺鼻的香味,使我有一絲奇怪的噁心,跟這間屋裡的香味明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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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應該就是白天那個赤裸著身子的女人,她能夠與陳小花共用一個衛生間,一定是陳小花非常親近的人,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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