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十二月中旬, 校團委學生會等組織相繼下發了禁止大規模有組織慶祝聖誕節活動的檔案,並強調會加強對平安夜和聖誕節這兩天的晚歸情況巡查。
此類威懾性的檔案年年都有, 頭兩年學生還有點擔心處分問題,連互送禮物都小心翼翼的。
不過隨著歷屆學長姐聰明才智的不斷凝結累積,撿漏鑽空子的活動聚會已經屢見不鮮。
尤其是卓然那群老謀勝算的,甚至早早訂好了轟趴別墅,準備徹夜狂歡。
陸語算不上特別會玩的人, 這種場合大多時候能避就避。
不過這次情況不同, 卓然申請了出國交流的專案, 一去兩年,再回來就是畢業的時候了,算是告別宴。
怎麼樣也是多年好友, 不去送送有點說不過去。
如此一來怎麼安撫好溫少爺成了一個難題。
“聖誕節不和我一起過, 元旦不和我一起過,春節也不和我一起過……”他蔫巴巴地靠在椅背上, 清亮的眸子泛著水漉漉的光澤,掰著手指頭細數陸語的惡行, 語氣幽怨, “你是不是不……”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陸語聽得耳朵都要生繭了。
搶在他開口之前,傾身過去在他右側臉頰上吻了一下, 聲音綿綿, “乖。”
溫澤美滋滋地唔噥一聲,強迫自己收斂得意,眉心間鼓起一座小山包,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用哄幼稚園小朋友的語氣和我說話。”
陸語失笑,沖他招了招手。
溫澤揚著下巴哼了聲,傲嬌地嘟囔了兩句,最終還是乖順地把耳朵湊了過去。
陸語用指腹捏住他的耳垂,壞心在上面按了兩下,吞吐的氣息鋪散在耳廓上,凝化成一團團的雲彩。
“你閉上眼睛。”
溫少爺耷拉著的耳朵一下子機靈地豎起來,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得透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
陸語擔心他偷看,不放心地把手心蓋在他的眼皮上,纖長的睫毛紮手,她條件反射般往後撤了撤,卻被溫澤一把按了回來,理直氣壯道:“我冷。”
陸語的胸膛直打鼓,倒也不甚在意,只督促他趕快閉上眼。
確認溫澤什麼都看不見後,微顫的手指順著衣縫往上走,緊緊揪住他的夾克領口,身體前傾,在他的嘴唇上輕飄飄地印了一下,慌亂撤退。
她好像還是不習慣主動。
溫澤難得騙來的福利,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她。長臂一攬,逃脫未遂的陸經理又被攏回了懷裡,被迫仰著腦袋看他。
溫澤的眉眼像是籠上一層霧,迷濛又醉人。
他用指尖點了點陸語的嘴唇,染上一點晶瑩濕潤,喉頭滑動的速率加快。
“可以親嗎?”
他說得當然不僅僅是唇面上的淺嘗輒止。
陸語頓了半響,在溫澤以為她要拒絕時把雙臂抻圓,環住他剛勁有力的腰身,和他談條件,“那你要乖。”
“我很乖的。”
溫澤的聲音已經嗚咽不清,毫無章法地在她的唇齒間試探,上顎、舌根、腮邊無一放過,牽扯出絲縷曖昧的銀線。
早早忘記不久前“不準把自己當小朋友來哄”的言論。
六點整的街頭,路燈準時亮起,來往歸寢的同學也在逐漸增多。
溫澤一米九的個子實在是太顯眼,以至於陸語窩在他懷裡也能感受到不少灼熱獵奇的打探目光。
她用力推開溫澤的胸口,別過頭大口呼吸,氣喘籲籲道:“夠……了……”
溫少爺依依不捨地離開她柔軟的嘴唇,舌尖在唇瓣上駐留好半天,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