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問了一句大實話,“我在你眼裡就是白痴嗎?”
陸語搖頭,“怎麼會。”
低齡兒童而已。
然而,沉浸在心上人“誇贊”中的溫少爺哪有那麼多的腦容量去思考其它,美滋滋地往外走,就差後面搖晃著一根小尾巴了。
從南門進校,距離男生宿樓更近一些,陸語先送他回去。
“明天好好休息,週六要早起去丹湖校區,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官方的告別語,溫澤自動帶入的情緒太多,變成了——
看吧,我就知道她還是在意我的哼哼。
不過對部分內容抱有疑慮,問道:“為什麼是一場?”
陸語語塞,撫額,“抱歉,口誤,兩場。”
比賽還沒開始怎麼就能篤定自己學院進不了決賽,還是要主力隊員面前,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說出去她這個經理就不用做了。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溫澤一眼,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智商是會傳染的啊……
結果溫澤還是擰眉,低下頭方便和她對話,“為什麼又變成兩場了?”
陸語糊塗了,不就剩半決賽和決賽了嗎?
她抬眸看他,反問道:“不然呢?”
究竟是誰的數學有問題啊……
“為什麼你會覺得和法學院醫學院那群菜雞打會很艱難?難道拿冠軍不是很輕松的事情嗎?”
他的語氣是那麼理所當然,堅定到陸語都差點被說服。
明白了溫澤的意思,陸語低笑,倒也沒說他初生牛犢不怕虎。
“承你吉言。”
如果新生杯奪冠,等萬蕊出了月子回來她也就可以順利卸任了,說起來都可以開始物色新的經理人選了。
她交疊的手指輕輕叩擊,開始在腦海裡搜尋新生名單。
半響無果。
陸語微微撇嘴,算了,還是先不想這個了。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指不定還要和這群兔崽子待上小一年。
剛回神,正好聽到溫澤問道:“半決賽你會跟我們一起去嗎?”
“嗯?肯定呀。”她說得斬釘截鐵。
無論成敗,她作為球隊經理都是要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