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婆疑問道:“你哪來的錢?票又是哪來的?”
這話就聽的簡惜惜不開心了,難不成她就不能有錢有票買這些東西?雖然錢和票的確都是林家給的。
一邊組裝著縫紉機,簡惜惜一邊道:“我家大人給的。”
王阿婆卻不信她的話,“丫頭,你可別騙我,你看你租了這房子這麼多天,除了那個男的,你家大人咋地一個沒來看看你?”
簡惜惜還在考慮怎麼回王阿婆的話,一個略顯尖銳的女聲插了進來。
“你這老太婆怎麼說話呢?誰說沒大人了?”
只聞其聲,簡惜惜就一陣頭大。
苗幼荷笑眯眯的走進屋子,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四處打量、翻看著。
“惜惜,你看你這丫頭,怎麼這麼倔?這能開裁縫鋪是好事呀,你怎麼都不跟家裡人說一聲?怎麼,怕二嬸白白叫你做衣服?”
簡惜惜嘴角翹起,卻是皮笑肉不笑。
“呵呵……二嬸你多慮了,我也是剛學裁縫,這不還在練嘛。”
苗幼荷走到縫紉機部件旁,見簡惜惜還在安裝,伸腳踢了踢縫紉機頭部。
“這玩意兒,你一個姑娘家安裝的起來?”
簡惜惜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擋了她一下,只是本能的用力,卻將苗幼荷推了個踉蹌。
“哎呀呀呀……簡惜惜,你這丫頭是不是腦子又犯病了?推我幹什麼?”
本來簡惜惜還有些歉意的,聽她這樣一講,反而後悔剛才沒再用一點力,讓她跌個屁墩才好。
她沉著臉,繼續有條不紊的組裝縫紉機,淡淡道:“是你先踢了我的縫紉機,踢壞了你賠?”
苗幼荷怒瞪著她,尖聲道:“你這丫頭,還沒怎麼的,就不把我這個二嬸放在眼裡了?我告訴你,我可是林家嫡嫡親親娶進來的媳婦,上了族譜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抬進林家應應急罷了。你要是敢惱了我,我就叫大哥大嫂休了你!”
簡惜惜算是知道了,這丫就是一智障,智商欠費的那種,跟她能說什麼?幹脆不搭理她算了。
苗幼荷原以為簡惜惜會跟她吵一架,正後悔一時脾氣上來,說的話太沖了,哪知道簡惜惜許是怕了她,半個字都沒敢回嘴。
苗幼荷的情緒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安撫。
“知道不能頂嘴,算你還有救。”
王阿婆一直站在一旁,有些搞不清楚苗幼荷的身份,見屋裡一時沒人說話,她揚起笑臉,問苗幼荷,“你是?”
苗幼荷一臉的笑,似乎剛才翻臉罵人的那個人不是她。
“我是彥紳的二嬸,這位大娘,你是?”
王阿婆笑著說道:“我就住在這隔壁。”
苗幼荷笑的更燦爛了,“哎呦……原來是鄰居,真是不好意思,我家惜惜最近麻煩你不少吧?”
王阿婆直擺手,“沒有沒有,這丫頭可能幹了,這房子原先空著,裡面啥都沒有,現在這些全都是丫頭自己置辦的。我剛才還在跟丫頭說呢,怎麼這房子租了這麼久,一直沒看到她家大人。哈哈哈……這前腳我剛說完,你後腳就進了門。”
苗幼荷皺著眉,嘆氣道:“唉……哪是我們不來看她,是這丫頭犟,一直沒跟我們說她在外面租了鋪子,不然我們怎麼都不會同意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