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這是我們老闆讓我送過來的,給您助助興。”服務員雙手捧著一瓶紅酒,是酒中賓士1947的白馬。
“今兒不喝酒,拿下去吧。”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出去吧。”這人在這,對面那位明顯拘束了起來。
見男人不想多言的態度,服務員不敢逗留,趕緊走了出去。
“他……為什麼叫你方老闆?”
“可能因為我長得像老闆。”方肅禮挑了挑眉。
許惟昭……
吃過飯,方肅禮又帶著許惟昭去了農莊附近的生態公園逛了逛,初春時節,哪裡都是生機勃勃。
生態公園很大,人又很少,更別提會碰到熟人,許惟昭任由方肅禮牽著手。
他的手很大、很暖。
“你這怎麼有個繭?”昭昭拿起男人的手,摸著右手食指的薄繭問道。
“以前在部隊裡練槍練的。”
“你還在部隊裡待過?”
“高考畢業後那幾年暑假都是在裡面待。”
“怪不得~”昭昭嘀咕了聲,怪不得這人後背永遠板正,看上去同其他高官氣質有些不同。
“你呢?大學暑假都幹嘛去了?”
“賺錢呀。”
“沒談戀愛?”
“我走累了……”昭昭不想聊這個話題。
男人瞭然一笑,過去的事也無需多問,眼下她在自己身邊就好。
“我揹你?”
“不要,哪能讓方老闆當牛馬?”
“給你一次特權。”方肅禮心情頗好。
“真不用……”
兩人後面找了個臨湖而建的椅子坐著,面對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春風輕拂,歲月靜好,許惟昭靠在椅背,仰頭閉眼享受。
方肅禮看著她在陽光下素淨而漂亮的容顏,心也被這溫暖的春風吹得又軟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