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又坐著遊船逛了一遭秦淮河，水波盪漾裡兩岸的光隱隱綽綽，坐船的人不多。
方肅禮一隻手攬著許惟昭肩膀，另一隻手隨意搭在旁邊，時不時和身旁人絮絮低語幾句，倒有種落拓不羈之感。
“你之前來過嗎？”昭昭看著側臉輪廓清晰的男人。
“來過。”
“和誰？”
“和誰不重要，和你來才是最開心的。”男人捏了捏昭昭的耳垂，這人慣會說好話哄人。
昭昭聽了，只是笑了笑沒吭聲。
“不信？”
“信。”
“親我一下。”
岸上一束光打在許惟昭臉上，明暗交錯裡，整張臉溫柔極了，方肅禮看得喉嚨一緊，提出要求。
許惟昭聽話的親了親男人唇角，卻被他扣住，反客為主，直至氣喘吁吁。
她擔心的看了看四周，幸好在船的最後面沒人看到，轉而依偎在他懷裡，咬牙切齒道。
“方肅禮，你是不是有兩種人格？”
“什麼？”
“人前一種模樣，人後一種模樣。”
男人眼角眉梢都含著笑意，“你喜歡哪種？”
“……如果能中和一下就好了。”昭昭嘀咕了句。
回到酒店已經近11點，樓下人不多，方肅禮直接和與微笑，一同進酒店，只是某人故意隔了點距離，男人看了只覺得好笑。
兩人來到房間門口，昭昭見沒人，不想再裝不熟，直接讓他回自己房間睡去。
方肅禮沒有理會，只是掏出房卡，單手拎著她進了房間。房卡都沒來得及插好，男人便抱著懷裡人吻了起來。
“方肅禮……我不要……”昭昭拒絕著，前兩天晚上還沒折騰夠？
“好昭昭，就一次～”
這話如果前天聽，昭昭還是會信的，現在是不可能了，因為他昨晚也是這樣，結果……
但方肅禮顯然沒把他的拒絕當一回事，他身上的外套已經丟在了一旁……
富強民主
文明和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