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染月本來要開車回家的,結果在自家門口三百米的地方被幾輛車包圍住。
心底瞬間一萬隻草泥馬在心裡奔騰而過。
這陣仗一看就他媽是那個賤人!
當兩個人把她架上車的時候,他媽的都習慣了有木有?
熟悉的昏暗的空間裡,還是熟悉的菸草香味。
南染月看著坐在她正前方的男人,她叉腰警告道:“我奉勸你,你識相的話最好離我遠點,否則……”
夜朗將雪茄扔到菸灰缸裡面,一縷青煙嫋嫋的升起。
南染月看著他起身的動作,下意識的就想往後退。
夜朗將口腔裡的煙吐了出來,朝著她勾了勾手,“我數到3,你要是敢不過來,後果自負。”
“1……”
南染月氣的咬牙。
“2……”
南染月手指著他顫抖著,“你別以為我會怕你……”
“3……”
南染月噔噔噔的跑過去,坐在他腿上的時候,一臉諂媚的說道:“爺,有什麼吩咐啊?”
夜朗捏著她的下巴,“我喜歡乖點的女人,所以……千萬別惹我不高興。”
呵!南染月翻了個白眼,她從小到大就跟乖這個字沾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但她還是笑著點著頭。
夜朗涼到刺骨的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南染月滿臉嫌棄的想要躲開,夜朗將她的下巴捏住,“你就這麼討厭我?”
南染月感覺到他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她慌亂的想要躲開,夜朗將纏繞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緊,一記吻就落了下來,她頓時有些懵,眼眸圓睜著不敢置信的看著正在親吻她的男人。
那一夜零碎的畫面在腦海裡浮現,她好像能清晰的聽見自己叫喘的聲音。
夜朗將她鬆開的時候,就看見她胡亂顫動著的睫毛以及她紅到泣血的臉頰。
她聽到那涼到刺骨的笑聲的時候,才迷濛的睜開眼睛,她慌亂的撇開視線——
剛有一瞬間的沉淪是怎麼回事?
夜朗捏住她的下巴,“我想要的只是這個孩子和你的身體,我奉勸你千萬別愛上我,我對那所謂的愛情半點興趣都沒有!”
南染月將他的手拍開,“大哥,您老能別自戀成不?我會愛上你?我腦子是被驢踢了麼!”
她剛準備掙扎著起來,夜朗將她禁錮在懷裡,“這樣最好。”
……
幾天後。
顧冰接到南染月打來的電話。
說……她要去墮胎。
她是在市中心醫院側門那裡等的南染月。
她武裝的特別的嚴實,圍巾將頭包裹住不說,還戴著一副能遮住半張臉的眼鏡。
顧冰怎麼看都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誰會在大冷的天戴副墨鏡啊?!
南染月取下眼鏡的時候鬼鬼祟祟的拉著她就進了醫院。
南染月去掛號的時候醫院裡排著冗長的隊伍。
顧冰硬是被南染月強迫著將她的那副眼鏡戴上。
說她……太招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