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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
頓時一片譁然。
紛紛看向趙司明。
趙司明沉默片刻，笑道：“好吧，我不裝了，攤牌了，本來想給大家一個驚喜的，不過要澄清一下，我從來都沒說過要走。”
“為什麼？”孫老頭驚道。
“我還是好奇鬼市是怎麼形成的，以及該怎麼破解，問題還沒解決，那就幹到問題解決為止。”
聽見這個回答。
孫老頭幾次張口，卻低下頭來，沒再說什麼。
關隊長等人目光冷淡，排眾而出。
他現在完全沒有了先前請他們斬殺虛鬼的和氣，看著趙司明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關隊長環視一圈，看向楚原和豆豆，問道：“你們也一樣嗎？”
“我？”楚原放下酒壺，從懷裡掏出魂晶，往人堆裡一扔：“還能走的，現在走吧。”
這是用行動表明，自己不走。
豆豆愕然道：“怎麼了，忽然間是怎麼了，我怎麼不太明白！”
楚原沒理她，走到趙司明身旁，笑道：“沒想到你也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虎冢中，虛鬼也好，鬼民也罷，全是虎倀，無一真人！”
“……”趙司明眨巴眨巴眼，旋即哈哈哈哈大笑，乾巴巴的。
“等等。”楚原察覺到不對，笑容斂去，“你沒看出來？”
“哈哈哈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哈哈，好吧，我確實沒看出來。”
趙司明還是老實承認了。
“你沒看出來，那你為什麼要留下？”楚原納悶道。
“我已經回答過了啊，問題沒解決。”趙司明的回答樸實無華，“直到找到真相與辦法為止，把問題解決了，才是我離開的時候。”
“奇怪的解題思路。”楚原搖搖頭。
關隊長這時候嘆道：“就這樣離開不好嗎？為什麼偏偏執著於拆穿呢？無事發生才是最好的結局，所有人都不會受到傷害，都會得到一個好的結局。”
如果說。
鬼市是一場美夢。
孫老頭沉浸在找到孫女的夢裡。
豆豆沉浸在超度虛鬼，拯救鬼民的夢裡。
林凡沉浸在大功告成的夢裡。
那麼趙司明和楚原，就是兩個從來沒睡過的人。
與之不同的是，楚原沒有把人叫醒，而是裝睡。
趙司明則想不通大家為什麼都在睡覺，自己睡不著也不裝睡，所以。
——他選擇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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