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一百戰魂散落的殘魂被一股力量牽引,全部匯聚在旗幟上,沒入其中。
僅僅片刻。
方才的一百戰魂再度浮現,完好無損。
“復生?”趙司明驚訝。
“必須斬斷破壞旗幟才可以阻止戰魂復生,否則戰魂不死不滅!”秦琅連忙提醒。
“為什麼不試著把旗幟拿在手裡呢?”
柳玲笑吟吟的說。
此話一出。
頓時,秦琅,包括秦琅帶來的人在內,紛紛臉色大變。
更讓他們臉色難看的是,趙司明居然真的聽了這話,一個閃身躲開戰魂的圍攻,身法拉滿,片葉不沾身。幾個閃爍之後,來到插著旗幟的小沙堆上,伸出手去。
“不可!!!”
秦琅手中出現一柄匕首,用力甩了過去。
目標不是別的,正是即將碰觸到的旗幟。
“哎呀~這是幹嘛呢?”
幾乎同時,柳玲手腕一抖,甩過去一道飛刀,精準的磕中了秦琅甩過去的匕首,將匕首磕飛。
“你,你!”秦琅終於開始正視這個跟班一樣的女人,眯著眼,心懷殺意,“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都做好被發現的準備了,怎麼還不乾脆一點呢?”柳玲漫不經心的說道。
趙司明這時,終於碰到了旗幟。
在手碰到旗杆的一剎那。
一百名戰魂頓時土崩瓦解,化作碎片匯聚在旗幟內,再粗暴的灌入他的神魂中。
一杯狼宗的酒,只是魂花釀造的稀釋品,只能品味到一點點的情緒。
一朵魂花,只是一個魂體的一丁點執念情緒殘留,只有一小段深刻的畫面。
而一個魂體,則是一個曾經活生生的人無數難以忘卻的記憶、情緒、執念,摻雜在一塊兒。
在這個基礎上,一百個戰魂的人生,統統集合在一起,灌入一個人的腦海。
如果換了一般人,當場就得被衝擊成一個瘋子。
“你一定知道碰觸軍旗會發生什麼,還誘導半仙碰,你要他死嗎!”秦琅怒不可遏。
“不親自碰一下,怎麼會知道你們都做了些什麼?不要小看趙司明,他的心意,可不是區區一百個戰魂就能沖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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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玲話音剛落。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