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的謎底就在手裡，他卻不敢去看。
很正常。
這段時間的努力頗見成效，他覺得自己已經改變了必死的命運，現在就是來印證這一點的。
不過廟神的似乎在暗示他並沒有改變這樣的命運。
他不自信了。
“上一次的預言裡，我是死在機關木偶的手裡，也就是死在黑潮中，能讓我沒有反抗之力的，只有零號降臨，天啟四騎士問世了。”
趙司明收好神格碎片。
當他決心對抗命運的時候，也就不需要再用難得的啟示機會來預測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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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無論生死與否，這都是他必須面臨的東西。
趁著廟神還在這裡。
趙司明問道：“廟神前輩，你知道黑潮的事情嗎？”
“自然曉得的。”廟神給了肯定的回答，“你如果想要在這一戰起到關鍵的作用，就必須加快建立城市的速度，只有這樣，才有一線生機。”
“因為建立城市就有了對抗黑潮的本錢嗎？”
趙司明問。
他連城鎮都沒建好，還是高階村鎮，城市有點太遙遠了。
這麼說吧，把整個長樂市都收復，才可以建立一個城市。
“因為氣運。”廟神說道：“黑潮其本質上也是人族，這是一場人族內戰，但區別在於，黑潮方已經完整，而你們還是一盤散沙，輸了的話，你們就可以量子飛昇了。”
“前輩您學的真快……”
量子飛昇都整出來了。
趙司明吐槽過後繼續問：“我們現在也可以透過一些手段聯合在一起，難道不算一個整體嗎？”
“當然不算，只有文明才能對抗文明，而人類的文明，離不開聚集兩個字。”廟神完全用現代的說法講解，“什麼時候你們誕生了第一個城市，就代表你們終於建立起了文明，到那時，一切都會不同。”
“二者的區別，現如今你第一人的名頭就相當於武林盟主，但是建立了第一個城市之後，你就是皇帝，同樣是第一人，豈能一致？”
“城鎮和城市亦不同，城鎮是當地幫派，而城市是一方諸侯，前者等著被收服，後者逐鹿天下。”
“二者帶來的氣運加持，大不同啊。”
廟神反覆強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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