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說著頓了頓,目光又像下寨方向看去,“而應該採取即聯合又防範的相處方式,也只有這樣,咱們斑氏才能坐穩這斑王寨寨主的位置,咱們斑王寨才能屹立於這銅石山不倒。”
聽到這裡,黑木臉上閃過一道難以捕捉的嚴肅,口中卻仍是問道:“父親,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說什麼呀?”
“要是—。”他說著臉上現出不悅之色,“要是父親還是不相信孩兒,不肯告訴孩兒這巫祝大人施法的秘密,孩兒不問就是。”
說罷轉身往那山洞方向走去,引勾斑長吸一口氣,臉上變換一陣,終於還是定在了失望之上,忙大喝一聲:“給我回來!”
“是!”黑木頓了片刻,轉過身體,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父親,你就別說那麼多了,說了孩兒也不懂,你就直接告訴孩兒,這巫祝大人是怎麼施法的。”
引勾斑掃了黑木一眼,轉過臉看著遠處,“為父想說的是,表面上咱們斑王寨與勾漏山勢不兩立,可實際上,為父與這黃金彪卻從未斷過聯系。”
“啥?”黑木盡力想壓制住心中的不安與疑惑,可最終還是問了一句,見著引勾斑轉過臉來,急忙又改口道:“父親想聯系就聯系,何必告訴孩兒這些?”
“你剛才不是問為父,這阿裡容是怎麼施展巫術的嗎?不瞞你說,他施術所用的頭發和血液,正是為父與這黃金彪所做的一個交易。”
“哦。”黑木眼裡變得興奮無比,“那這麼說來,這李鐵的精門真的已經被毀掉了?”
引勾斑點了點頭,“正是如此。”
“好!”黑木大喊了一聲,抱拳回道:“孩兒多謝父親的成全之恩。只是,只是現在孩兒應該如何做才好。”
引勾斑並未轉身,只是看著遠方,好像在回憶什麼事情,頓了一會才道:“阿裡容說了。這精門被毀之人,一旦動了情慾,下體便會精留不止。“
“一會你進去之後,這李鐵必是襠下全濕,形容猥瑣,可卻是有氣無力,能言而不能動,你只需大喊一聲淫賊,然後再上去捅他幾刀,結果了他的性命即可。這,這之後的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黑木笑著點了點頭,“父親,孩兒知道了,那孩兒這就去了!”說罷,嚥了一口口水,急忙轉身就往那山洞方向跑,引勾斑忙道:“給我站住!”
黑木有些疑惑的停了下來,轉過頭來問:“父親,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你老還有什麼話說呀?”
引勾斑仍是背對著他,“這百花情慾丸之毒,先緩後急,先穩後亂,對女子猶為利害。一旦中了,若不與男子交合,不出半個時辰,便為因氣血攻腦而暈死過去,你先等一會再說。”
黑木聽了這話,更是急得不要不要的,嚥了口口水,忙道:“父親,如今這英哥中了百花情慾丸,意識迷亂,形態流放,孩兒正好借機與她成了好事。你,你為何不讓孩兒去呀?”
引勾斑咳嗽一聲,布滿皺紋的臉上變得紅撲撲的,“不管怎麼說,英哥的父親也是與我一同作戰的好兄弟,要不是你—。”
他說著頓了頓,“你這小子不成氣,難當寨主重任,我引勾斑也不會行此齷蹉手段,強讓她當我的兒媳婦,你就讓她先暈過去,再行那雲雨之事吧。”
“這—。”黑木低了眉眼,臉上閃過一道不服,站在那愣了半響,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雲雨,雲雨,有雲有雨才有意思,這算個怎麼回事呀。”
...
“英姑。”這一會,李鐵蛋只覺得全身燥熱,渾身難受,沸騰的熱血,推動著下體的燥動,直沖腦門,正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他的意志。
他看著英姑那越發美麗的臉龐,越發婀娜的身姿,越發黑亮的長發,不由說了一句,“英姑,你,你真美!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