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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四叔面色平靜的道:“小玉姑娘你別急,你先聽老夫說。大當家的之所以能在這苗寨立足,並不是靠她的功夫,更不是如某些人所傳,靠的是溜須拍馬,奉迎恭維。”
“而是因為引勾斑為了能與勾漏山抗衡,他需要咱們,整個斑王寨也需要咱們,那黑木斑就算是再沖動,也定不會拿大當家的怎麼樣。”
小玉摸了摸頭,似懂非懂的道:“可如果這黑木斑翻臉不認人呢?”
“不會!”白四叔摸摸鬍子道:“黑木斑這人雖是沖動易怒,可上面還有老寨主在,他會把住分寸的。況且,今日是那李大人私闖寨子,與大當家的無關,他又能拿大當家的如何?”
“可是—。”小玉臉上飛速閃過一道紅暈,咬了咬嘴唇道:“可是如果大當家的今天非要救這李鐵呢?”
“如果是這樣—。”白四叔摸了摸鬍子,又看看不知所措的眾人,目光變得堅定無比,“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更不能去了。”
“這又是為何?”這一次不只是小玉大吃了一驚,連其他幾人也是驚訝不已,忙道:“四哥,這黑木斑是個驢脾氣,要是大當家的一意孤行,說不定他會狠下殺手的。”
白四叔卻是淡然一笑,“小玉姑娘!各位兄弟!老哥我在這先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發現沒有,最近咱們這大當家的,有點不一樣了。”
“不一樣?”
“對!”
“哪裡不一樣?”
“變得喜歡打扮了,而且—。”白四叔說著看了看遠處,見著白展走了過來,忙提高聲音道:“而且今天早上,老夫路過樹林時,見大當家的拿著一塊玉佩在發呆。”
小玉心中一驚,想起一件事情,忙問:“是不是一塊夔龍玉佩?”
白四叔眼睛裡閃過一絲緊張之色,“小玉姑娘,你認識這塊玉佩?”
小玉咬咬嘴唇,點點頭道:“這玉佩是李大人當初讓大當家的換取假銀子的東西,我,我還以為她已經還給李大人了呢?原來,原來她一直放在身邊。”
“各位!”白四叔把聲音又提高了一些,“你們聽見沒有,大當家的竟然把這李大人的玉佩一直帶在身上,這說明瞭什麼?”
眾人都是過來人,哪能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瞬間又炸開了鍋,有的忙回:“正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已者容,她定然是喜歡上這個四川來的小白臉了。”
“肯定是這這樣。難不怪今天早上我見她穿了一套女裝呢,我依稀記得,上一次她穿女裝,還是在三年前呢,難道是她動了春心。”
“諸位!”白四叔接過話,朗聲說道:“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只是可能,可如果今兒大當家鐵了心要救這李大人,那就事就八九不離十了。”
他說著放慢了語速,“諸位想想,若是這事定了,那以後大當家的還會聽咱們這些人的嗎,那就招安的事豈不是成了定局了。”
眾人聽後,變得擔心起來,忙問:“四哥,那依你的意思,咱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白四叔咳嗽了一聲,“很簡單,就只有四個字。”
“哪四個字?”
“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