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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燕飛剛被帶到了大皇子趙景瑜葬禮上,皇帝和皇後就帶著人找來了。
浩浩蕩蕩的人群湧進去,皇帝和皇後走在後面,裡面是一片白色,彰顯著此時的悲涼,可是皇帝和皇後依舊一襲明黃色衣衫,顯得高貴而遙遠,就像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趙燕飛聽到外面的動靜,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靜靜的跪在地上,跪在自己哥哥棺材的前面,眼中滿是悲慼之色,雙手機械的拿著紙張往炭火盆裡面放,眼淚一點一點的滑下來,就像是永遠都流不幹一樣。
拓跋玉率先迎了過去,略微對著皇帝一拱手,隨即直起身來,說道:“不知皇上和皇後娘娘來了,還請見諒。”
皇帝淡淡的應了一聲,隨即目光落在裡面,“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回稟皇上,我們這是在舉辦葬禮。”拓跋玉淡聲回應道。
“葬禮?誰的葬禮?”皇帝目光微閃,繼續追問。
“大皇子趙景瑜的葬禮。”拓跋玉也不閃避,直接說出了實話。
皇帝一聽,瞬間就怒了,“大膽!趙景瑜妄圖刺殺皇後,理應直接被送去亂葬崗,你們還敢為他舉辦葬禮?”
若是從前,拓跋玉估計早就已經跪下認錯了,可是現在,他依舊站得筆直,不卑不亢的說道:“我瞭解大皇子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況且大皇子貴為皇子,無論是做錯了什麼,也應該風光大葬,如此,也才算是保全了皇家的顏面!”
皇帝雙眼有些陰翳的看著他,“這麼說,朕還要感謝你了?”
“不敢。”拓跋玉微微垂頭,嘴上說著是謙遜,但是眉宇間一點謙遜的意思都沒有。
王皇後這時候在旁邊沉聲道:“就算這個你們是為了皇家的顏面,那你們劫大牢帶走了公主,這個又該怎麼解釋?”
拓跋玉聞言,回頭看了一眼,便說道:“公主與大皇子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公主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能送大皇子最後一程了,卑職也是沒有辦法,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王皇後怒極反笑,“那要是照著你這麼說來,我們對於這個,也是要感謝你了?”
“不敢當。”拓跋玉說道。
皇帝和王皇後其實心中已經恨拓跋玉恨得牙癢癢了,可是又不得不繼續忍著,最後兩人對視了一眼,只能先暫時壓下心中的憤怒,說道:“這些事情,朕就暫且不與你追究了,那既然是朕的兒子,我還還是要來看一下的。”
說著,就準備抬腳往裡面走,然後這才剛走了一步,拓跋玉就一下子閃身擋在了他的身前,再一次拱手道:“皇上!”
“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要攔著我,不讓我進去?”皇帝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更加陰翳了。
王皇後也是在一旁嗤笑了一聲,“皇上,咱們這個拓跋玉,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呢!”
拓跋玉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說道:“皇上,皇後娘娘,非是微臣不想讓你們進去,實在是……如今這是在為大皇子送行,而你們穿著實在是太過於華麗,與這裡的氣氛,著實是不符,所以……”
王皇後一下子柳眉倒豎,“大膽!好你個拓跋玉,居然敢阻攔我們,你是不想要命了?”
拓跋玉聞言,只是淡淡一笑,緩緩直起身來,“皇後娘娘,這命我還是要的,只是你們,是真的不能 進去,若是真的想要進去,或許就要麻煩你們回去換一身衣裳之後再來了……”
王皇後氣得牙癢癢,皇帝心中同樣也不好受,眼看著都已經走進了門口,卻是不能再繼續進去,若是被趕出去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面還能放在什麼地方?
可是這真的要進去,他也進不去,把拓跋玉逼急了,到頭來也是他們吃虧罷了。
思慮了一番之後,皇帝也只能輕咳一聲,自己給這自己找一個臺階下了,“既然這樣,那皇後,我們便先回去,等衣服來了之後,我們再過來也不遲了。”
“皇上!”王皇後一下子就震驚了,她沒有想到皇帝居然就這麼就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