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是一般的婢女。”文婧顏意味深長笑道,“她和五皇子的關系,可好著呢!”
是啊!若是不好,又怎麼會聯合起來對付她。
清風見鮮倩走了,又一把抓起坐在草地上的肚兜練劍。肚兜早已經累得不想動了,她眼巴巴的看向清風,“小爹,我們可以休息一下嗎?”
“不行。”清風聲音清冷,然後就把肚兜的劍遞到她手上。肚兜接過木劍,卻看向了文婧顏,她癟著一張嘴,叫文婧顏,“小媽,你現在能把小爹叫走嗎?”
文婧顏瞧著肚兜那一臉哀怨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她又轉頭瞧了卞凝一眼,當初她叫人綁了肚兜,自己寫了信給她之後卻又嫁禍給五皇子。不知道現在她看見肚兜作何想法,若是叫肚兜知道,卞凝就是當初綁她的幕後主使,她現在是會沖上來將卞凝打一頓,還是會躲在清風身後。
那一個晚上,漫長而驚悚,讓肚兜記憶猶新,現在晚上睡覺都要等自己睡著了以後才肯讓清風睡。硬是每天晚上都要抱著媚靈,因為算是媚靈救了她,所以肚兜寵媚靈寵得很,平日裡她連碰都不會讓人碰一下的。
“清風,你過來一下 ”文婧顏忽然想起還有一件事情要叫清風去辦,就叫了他過來。
清風停下劍,肚兜也停下得意地看著清風,表示自己贏了,誰知道清風忽然沉聲道,“你繼續,別想著偷懶。”
肚兜只好自己委屈地拿起劍又練,雖然她心裡很不高興,可她也只能乖乖唯命是從。
誰叫清風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
“怎麼了?”清風說了還不忘回頭確認一下肚兜的安全。
文婧顏在清風耳邊悄聲說了一句什麼,清風只皺了一下眉頭,點點頭就離開。
“你剛才和他說什麼呢?”卞凝在一旁喝著茶,又瞧著神秘兮兮的文婧顏,便忍不住問道。
文婧顏也坐了下來,“晚上你就知道了。”
“你這侍衛看起來也不像侍衛的樣子嘛!和你說話的口氣都不像是你從人才市場救回來的,看起來關系反倒還不一般。”卞凝一直凝視著清風離開的方向。
“看來公主對我的事情知道也不少嘛!”文婧顏也微微笑,她和卞凝現在不過都是在打太極罷了,“既然公主都知道清風是我在人才市場救下來的,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和清風情分情同姐弟。且清風向來脾氣古怪,還望公主不要見諒才是。”
“嗯,果然,寧遠說你對自己人從來沒有架子。”卞凝三句話不離寧遠,她就是要讓文婧顏時刻記得,她的寧遠,是為了救她才死的。
文婧顏這邊正尷尬著,那邊肚兜就不幹了,抱著劍,小跑過來,拿著文婧顏剛才喝過茶的茶杯咕咚咕咚就喝下去了,然後把茶杯一放,就坐在那裡不動了。
文婧顏瞧著肚兜,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肚兜,剛才那杯子裡的茶,我喝過。”肚兜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碰別人碰過的,尤其是文婧顏的。
所以她一聽文婧顏這樣說之後,趕緊從凳子上下來,用手去摳自己的嘴巴,想要把自己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肚兜,你這喝都喝了,就別吐出來了。”文婧顏走到旁邊,替她拍背,略有些得意道。
肚兜當真就不摳了,她直起身子狠狠瞪了一眼文婧顏,文婧顏一臉無辜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是犯了什麼大錯一般。
“你把小爹叫去哪裡了?”肚兜現在看起來,就像個十足的女流氓,她拿著手裡的木劍,抱著雙手,抬起頭質問文婧顏。
文婧顏汗顏,心想剛才是誰給她發求救資訊的,如果不是她叫清風去做任務了,她能跑過來喝茶水然後還和自己作對嗎?
當真是個小祖宗。
文婧顏心裡雖然是這樣想,她卻是不敢這和肚兜說的,她知道肚兜突然跑過來是為了給自己解圍,如果她一不小心將肚兜給得罪了,指不定她又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清風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文婧顏帶著清風將他身上抗著的人放在了原本要安置卞凝的客房。
晚飯期間,下午來過一次的鮮倩這次又來了,文婧顏也難得的沒有和鮮倩吵,她要做什麼就讓她做。
飯間,鮮倩和卞凝挨著,兩個人也聊得特別來。
拓拔玉都微皺眉頭,“你今日怎麼不和她鬥了?”拓拔玉覺得文婧顏要是和鮮倩兩個人不鬥的話,這場景他還真的不習慣。
“沒看她和卞凝聊得這麼高興?何必擾了別人的興致。”文婧顏微微嘆息,“再說了,我還得留點力氣來和你將來那妾鬥呢!你今日和商丘商量婚期商量得怎麼樣了?日子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