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口氣倒是不小,我大韓再不濟,也是一個國家,公子還真的妄想以你一己之力扳倒我大韓不成?”鮮倩瞧著司馬那溫和的樣子,“公子縱然再聰明,武功再高強,只怕也沒有辦法動我整個大韓。”
司馬瞥了一眼鮮倩,“能不能動,你盡管試試。”
說罷司馬就破窗離開,他離開的時候就像是一陣分,都沒有讓鮮倩反應過來。
鮮倩盯著司馬離開的方向,又想著他剛才說的話,看起老對文婧顏是關心得不得了。
司馬一直坐在房頂,今日他沒有彈琴,一是擔心彈琴打擾了文婧顏和拓拔玉的興致,二是他這個時候壓根就沒有心思彈琴。拓拔玉來了,五皇子也來了,按照這個局勢來看,這場仗他們穩贏。可是五皇子來了,誰又知道他來了之後,不會逼迫他們歸順南楚呢!
拓拔玉這夜是留在司馬的府上照顧文婧顏,而五皇子現正在玉凡的府中,玉凡和文喻卿在一起招待。
五皇子擺好了棋盤,想要下一局棋,這又沒有人陪他一起下。他歪著腦袋瞧著文喻卿,便伸手招他過來,“你來,陪本皇子下下棋,這落寒也實在是太無聊了些。”
文喻卿微微俯身道,“回五皇子,草民,不會下棋。”
五皇子突然起身,從上到下的打兩文喻卿,隨即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問道,“是嗎?”
文喻卿依舊堅定道,“是!”
五皇子又疑惑的瞧了一眼文喻卿,隨即揮手道,“沒用的東西,下去吧!”
文喻卿微微點頭便離開。離開之後他隨即滿頭大汗,他生怕五皇子會查出個好歹來,若是讓五皇子抓住了這個把柄,他們做的所有都會敗。
五皇子看著步伐穩健的文喻卿,隨即又對身邊人道,“他是什麼人?”
“哦,回稟五皇子,他叫阿文,原先是拓拔玉那邊的人,後來拓拔玉就調給了文婧顏,在仁心堂當差呢!”
五皇子聽了那將士的話,眉頭隨即皺了皺,喃喃自語,“這拓拔玉身邊什麼時候有過這樣一個人了?且文婧顏還會叫他一起跟來落寒。”他沉思一會兒隨即對著那將士道,“你去給本皇子查一下他的出身。”
“五皇子這是要去查誰呢?這大半夜的,都舟車勞頓這麼久了,還不去休息嗎?”寧遠忽然從暗處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桌上的棋盤隨即又道,“如果五皇子不嫌棄的話,讓本將軍來同你下這一局棋如何?”
“將軍,你可知道本皇子來落寒是做什麼的嗎?”五皇子詭譎著一雙眼睛,笑著打量寧遠。
寧遠也不等五皇子邀請就兀自坐了下來,他摸著那黑棋,在手上拿著許久,便走了一顆棋,那棋子落下的聲音清脆,不帶有絲毫猶豫。隨即寧遠便微微笑道,“知道!”
“那你還來和本皇子下棋,又是什麼意思呢?”五皇子也摸著白棋微微笑著,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落寒的夏夜和別的地方不同,何況現在已經是快入秋了,所以晚上有些許寒,有微風吹起的時候,五皇子稍微打了個噴嚏。
“五皇子,這裡可不比南楚,天冷得早,你晚上出來,該是注意些,若是不小心,病了,和那位夫人一樣躺在病床上久久不治癒便不好了。”寧遠微笑著,“如果你們都病倒了,又拿什麼來同我爭這落寒呢?”
“人病了沒事,有手段就行。”五皇子也微微盯著寧遠。
“是,拓拔玉家的那位,確實是挺有手段的,聽說鮮倩姑娘前去探望回來的時候可被氣得不輕。”
五皇子聽著這才凝著眉頭,他將鮮倩帶來,就是想讓她去觸文婧顏的黴頭,怎麼反倒還被文婧顏給氣到了?
這文婧顏的氣焰是一天比一天囂張。
“五皇子,該你了。”寧遠微微提醒出神的五皇子,“五皇子可是在想什麼事情?”
“沒事,只是夜深了,覺得有些涼。”輕聲道,他話雖是這樣說,可他的腦海裡已經波濤洶湧了。
這一夜,過得寧靜安然,文婧顏經過那一吐,身體也覺得輕盈許多,太夫說這幾日好好休息便可。
司馬依舊每天不間斷地熬雞湯給文婧顏補身子。
拓拔玉接過司馬手上的雞湯道,“多謝先生這些時日對顏兒的照顧。”
司馬給拓拔玉也盛了一碗,道,“都是應該的,玉公子也喝一碗補補身子,你們兩個身子都太瘦了,應該多吃些補食才好。”
清風伸出手,“我也要!”
司馬白了一眼,“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