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玉垂眸一笑道,隨即俯下身子在文婧顏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然後就伸出手來抱文婧顏,文婧顏在拓拔玉的懷裡一動不敢動的,身子僵硬得很。
拓拔玉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文婧顏已經醒了,他挑了挑眉頭道,“我還知道你偷看了我許久。”
文婧顏被拓拔玉這一說,就睜開眼睛,想要掙紮著從拓拔玉的懷裡出來,沒想到卻被拓拔玉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嘴。
拓拔玉突如其來的吻叫文婧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拓拔玉攻略屬於她自己的城池。
說起來她和拓拔玉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每一次文婧顏都能有不同的感受。拓拔玉的舌頭軟綿綿的,正一步一步的往文婧顏的嘴裡面竄,企圖把文婧顏的舌頭給撬起來
文婧顏臉一紅,隨即也閉上了眼睛,任由拓拔玉搶佔她的城池。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拓拔玉才停下來,然後他盯著文婧顏看,他們兩個人的距離得很近,拓拔玉忽然輕笑道,“夫人緊張了。”
文婧顏近距離看著拓拔玉那張近乎完美的臉,心跳越發加速,她為了讓自己不失態,趕緊把臉移到了一邊。
拓拔玉輕笑道,“夫人可是在想什麼?”
文婧顏趕緊搖頭,隨即臉一紅,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拓拔玉二話不說,就把文婧顏給抱到了房間去,他把文婧顏放到床上,他在文婧顏的額頭上輕輕落了一個吻,隨即道,“夫人好好休息,為夫出去辦點事情,晚上再來接你回府。”
文婧顏躺在床上心神未定,生怕拓拔玉會在此對她做出點什麼來。
拓拔玉說著就離開了醫館,他瞧著手裡的賬本,隨即便直直朝醫館二號走去。
他走路的速度太快,只不過一瞬間就已經看不見人群裡他的身影了。
清風也正好在醫館裡,原本清風一來,醫館掌櫃沈知就已經很緊張了,這下倒好,連拓拔玉都來了,更是叫他覺得害怕不已。
他強忍著心裡的害怕笑臉相迎,“不知道拓拔將軍來我這分店做什麼?”說著又是回頭道,“還不快備茶。”
誰知道拓拔玉卻伸了一個暫停的動作。他微微轉身,兩眼森然盯著沈知,用力把那賬本一甩,厲聲厲色道,“做假賬要麼就要做得滴水不漏,要麼沒有本事就別做。”他聲音像是從牙縫裡咬出來沉穩,聽起來叫人覺得越發的驚恐。
他聲音沉沉,嚇得沈知直接腿軟,跪了下去。道,“將軍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沈知一直都兢兢業業,從來沒有想過要動那些歪心思啊!”
沈知跪在地下,匍匐在地,始終不敢抬頭看拓拔玉。
拓拔玉背過身去,冷哼一聲道,“你知道的,試圖欺騙我的下場。當初是我向顏兒推薦你來這醫館的,如今來你卻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回報我們的嗎?沈知,你當初是如何向我們保證的?你難道都忘了嗎?”
拓拔玉周身都像是寒冰一般,沒有人敢靠近。
沈知依舊跪在地上,道,“沈知沒有做假賬,更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將軍和夫人的事情。”
拓拔玉忽然轉身,隨即蹲下來,伸手去勾沈知的下巴,他也不過三十歲的樣子,看起來還是挺年輕的,拓拔玉直勾勾的看著沈知,把那賬本一摔,道,“證據都已經在我的手上了你還要狡辯嗎?”
沈知的聲音微微顫抖,道,“小的不知道為什麼。”
“不知道?”拓拔玉的身子往前傾,隨即神情嚴肅道,“不知道那你前兩天半夜出去見的黑衣人是誰?”
拓拔玉這一說,沈知的臉色都變了,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拓拔玉放開抓著沈知的手,道,“你還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若你做了這麼久的假賬我都還沒有上心還不注意的話,那我拓拔玉,可就不是拓拔玉了。”
拓拔玉很早之前就已經洞悉了沈知做假賬的事情,只是一開始他是小數目,而到現在,不過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的數目已經達到了上萬兩。
且還有那些名貴的藥材。
“你可還記得前幾天,你運送的一批物資,被人搶劫的事情?”拓拔玉兩眼看著沈知,輕聲笑道。
沈知這一下子,臉色頓時慘白,想著他們做的任何事情都在拓拔玉的眼皮子底下。
“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拓拔玉凝著眉頭,他不信沈知真的會一個人貪汙這麼多。更加不信沈知自己一個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沈知臉色一沉,道,“所有事情都是沈知一個人做的,與其他任何人都無關。”
“哦?是嗎?”拓拔玉輕巧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