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雲雨正為難之際,馬車忽然一路顛簸了一陣。文婧顏和拓拔雲雨都東倒西歪的,在車頂打坐的清風也被吵醒。
文婧顏掀開簾子,只看見前面已經有一輛華麗的馬車絕塵而去。
她沉著臉問車夫,“怎麼回事?”
“車被那輛車撞了一下。”車夫道。
文婧顏喚了一聲車頂的清風,道,“清風,追上去攔下來。”她倒是想要看看,是誰這麼不知禮,撞了別人不停下道歉不說,還如此囂張。
隨只見車頂沖出一條人影。
清風追上去,硬是以一己之力,伸出手掌 用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這一攔,引得那馬仰天長嘯。
只見馬車內出來一位女子,清風定睛一看,兩眼森寒,原來是她。
“這位小哥攔在這裡只怕不太好吧!”鮮倩明顯已經認出來了清風就是跟在文婧顏身邊的人。她下了馬車,對著清風又道,“你攔我在這裡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嗎?”說把她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一錠黃金,伸到了清風懷裡。清風接過那黃金,打量了一翻,然後放到了自己懷裡,還不等鮮倩嘴角下去,他又冷森森道,“你要和她道歉了才能走。”
清風又道,“你太低估我和她的感情了。”
鮮倩似乎沒有想到清風竟然會這般,她臉色一沉,冷聲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擺出了一服隨時要打架的姿勢。
清風卻是雙手抱劍,輕松道,“你打不過我。”
鮮倩卻是冷哼一聲道,“哼,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於是清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的沖到鮮倩旁邊,右手抓著鮮倩的手,隨後放開。
只聽見他聲音陰沉沉,“你受過傷,所以你打不過我。”
鮮倩不可置信地看著清風,她受傷的事情,除了曾經給她施以酷刑的人也是他一手策劃出來的。
可是她很快就恢複了理智,她沉聲道,“那又如何?拿下你都是綽綽有餘。”
清風卻退回了幾步,他隨即上了自家馬車頂,看著地上這幾位。
文婧顏下車看見鮮倩,心裡一沉,想著既然是她,那麼剛才她馬車被撞也就找到了合適的解釋理由了。
她走到鮮倩的身邊,然後施施然一笑,道,“不知這姑娘因何故要撞我馬車?”
鮮倩瞧著文婧顏,也同樣莞爾一笑,道,“小女還真的不知道那是夫人你馬車,如果知道,定是不敢撞的。”
“哦?”文婧顏婉轉一笑道,“是嗎?”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管是誰的馬車,你撞了就可以不管不顧直接走了咯!你既然撞了,難道不應該停下馬車檢視一下對方有沒有問題嗎?”文婧顏又是一笑,道,“想來,你也並不是一個知禮的姑娘。連最起碼的道歉都不會。”
鮮倩直接被文婧顏懟得臉青一陣紅一陣的。
許久,鮮倩才整理好心情,悠然道,“很早之前就聽說了夫人牙尖嘴利,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和你又有什麼關系呢?”文婧顏反問到,“我牙尖嘴利也好,我聰不聰明也好,也都和你一個沒有任何關系。”文婧顏又是微微一笑道。
“夫人和將軍感情可好?”鮮倩也不怒,只看著文婧顏,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文婧顏上下打量著鮮倩,她那紅豔的唇叫人看上去像是以鮮血染成一般。
“姑娘好像逾越了。”文婧顏淡然一笑,“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總之,不得你所願,我和他感情好得很。”說著文婧顏的臉色又恢複了自信的笑容。
想著以拓拔玉的優秀程度,有幾個女子喜歡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來這位也同樣是拓拔玉的仰慕者罷了。
“夫人聽我一句勸,別和他待在一起太久。”鮮倩回答道,她的脖子上也掛著吊墜!隨即她又是微微嘆息道,“他這個人,可是危險得很。”
文婧顏又是微微一笑道,“這又和你有什麼關系嗎?我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自己能夠瞭解就行,和你有什麼關系?非得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亂說。”
文婧顏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她看著鮮倩那樣子,真的很想一腳踩過去。
她眉目沉沉,瞧著鮮倩,隨即就自己轉身上了馬車。
平時愛看熱鬧的拓拔雲雨也沒有出馬車看這個時候他們發生了什麼 而是獨自一個人。文婧顏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她沒有搭理鮮倩,上了馬車後兀自離開,不管不顧的打了這麼久。留下被風吹著的鮮倩。她兩眼狠狠盯著文婧顏離開的方向。
隨即鮮倩的嘴角朝上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