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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玉把窗輕輕關上,他在文婧顏的窗前站了許久,眼睛一直看向遠處京城最大的青樓,豔香閣。
縱然現在已經夜深,但是那裡依舊燭火依舊,歌舞昇平。還會有姑娘在外面拉客,也依然還有一些達官貴人從裡面出來,再有人進去。
青樓向來都是男人的香豔窩,有多少人,拋下陪著自己熬過所有苦難的枕邊妻,去那個地方花大把大把的銀兩飲酒做樂,完全不顧自己家妻女的死活。
所以,拓拔玉才覺得現在大多數女人都悲哀,她們抱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心態,她們把男人當做一切當做天,當做地,她們覺得離開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這天底下,怨婦居多。
沒有主見,不能獨立的女人,這一生都悲哀,她們這一輩子都無法體會到抬起頭做人的歡樂。她們把自己的一生都貢獻在家裡,到頭老還討不到一句話,還被男人嫌棄什麼都做不好。
憑什麼大家都初次為人,就要分三六九等?
所以當初文婧顏偏偏要自己開醫館,開賭坊再到如今的美容館,她要掙錢,不只是為了給自己和母親更好的生活。更多的是,她要活得自在,她要活出自己想要的自己,她不能一輩子都倚仗他人。
她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別人,女人,不只是生下來就只能在家裡學習做飯,也不只有嫁做人妻這一條生路。這一生也不只是有學習琴棋書畫這一點事情要做。
拓拔玉看了一會兒豔香閣的人來人往,眉頭一皺,就腳尖輕點地,一躍而起,到了另一處房梁。隨即他就消失在這茫茫夜色中。
文婧顏在房間裡睡得安穩。
第二日清早,拓拔玉就來到醫館找文婧顏。
“聽說豔香樓最近新來了一位頭牌,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拓拔玉施施然,一笑道,他手負著背,站在醫館門口,對著正在檢查藥材的文婧顏說道。
聽到豔香樓,文婧顏檢查藥材的手一僵。
豔香樓的背後勢力是長年喜歡在外吃喝玩樂的五皇子。她那裡來頭牌並不是一件稀奇事,聽說那裡面的姑娘一個比一個靈氣,長得也很秀麗,所以才有大把的男人喜歡去哪裡喝酒,談天說地。
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古書上有記載,曾經有位皇子把青樓當做最大的盤踞點,他以青樓做掩護,實際上青樓不過是他們傳遞情報的據點。
文婧顏皺皺眉頭,難道這位五皇子要效仿上古那位皇子嗎?
“你是說那位就在豔香樓嗎?”文婧顏終於抬起頭,眼眸真誠至極。
葉青如果去了青樓,那麼就意味著五皇子已經將算盤打到了青樓,或許更早之前他就已經打好了。青樓只不過是幌子。
拓拔玉莞爾一笑,朝文婧顏走過來,伸手去拉她,輕聲道,“你去了便知。”
文婧顏瞧著賣關子的拓拔玉,狐疑地看著他。
拓拔玉和文婧顏兩個人都易了容,拓拔玉瞧著鏡子裡那張完全陌生的臉,頗為滿意,他對著文婧顏贊賞道,“你這易容術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文婧顏也只是勾唇一笑道,“彼此彼此。”
易容術還是和拓拔玉學的,當初拓拔玉去落寒,他叫了個人易容在他府上稱病不見人之後,文婧顏從落寒回來就硬是要學他沒有辦法只得告訴了她。
誰知道文婧顏在學習武功方面笨拙得很,在這方面確是心靈手巧,說了一遍她就記住了。
文婧顏和拓拔玉兩個人剛去到豔香樓的門口,就被門口的姑娘給拉了進去。文婧顏用手擋住了鼻子,那一股股濃重的香粉味道叫她有些許受不了。她和拓拔玉都順著她們拉進去。
豔香樓是整個京城最大的青樓,加上這裡的姑娘都生得好看,所以京城稍微有點地位的男子都喜歡來這裡消費。
今日恰好碰上他們舉行比賽。豔香樓原本寬闊的大廳現在也都已經人滿為患,大家都站在大廳,看著臺上那幾個被挑選出來的姑娘和被選中的男子在吟詩作對。
文婧顏的眼神一直都在人群中搜尋,企圖看見那張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