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一看見文婧顏就沖上前來,狠狠打了文婧顏一巴掌,拓拔玉趕緊把文婧顏往自己懷裡拉,用手輕撫她臉上那五指印,他全然不顧場合,只輕聲問道,“疼嗎?”
文婧顏卻忽然笑了,搖了搖頭。
清風已經將大夫人制住了,他用劍指著大夫人,神色狠辣地看著這個當著他的面打了文婧顏的女人。
大夫人也被清風這一指給嚇得不輕。她臉色煞白起來。
“你想要做什麼?”文豐收先是上前,試圖攔住清風的劍。
“清風,把劍放下。”文婧顏淡然道。
“她打你。”清風不聽,只冷冷說出這一句話。他只看見了大夫人對文婧顏扇了巴掌,他要保護好文婧顏。
“我沒事,你先把劍放下。”文婧顏從拓拔玉的懷裡掙脫出來,走到清風旁邊,試圖取下她手上的劍。
文婧顏將清風的劍取下,放入了劍鞘裡,害怕得臉色慘白的大夫人許久才恢複神色,她隨即就對著文婧顏指手畫腳的,“你這個賤人,害得我家焉兒年紀輕輕的就要被殺死,害她被關進天牢,你這個女人的良心怎麼這麼狠毒,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大夫人說到最後已經聲淚俱下,這是一個母親能為自己女兒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了。
“大夫人,想必你弄錯了,要殺文語嫣的不是顏兒,是如今的皇上,做出茍且之事的是文語嫣不是顏兒,她要被關進天牢完全就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大夫人怎麼好怪是顏兒害的。”拓拔玉聲音溫柔,卻字字珠璣,像一把利劍插在大夫人的胸膛。
“大夫人,我還是那句話,種什麼因,結什麼果。你們好自為之。”文婧說著就要離開,卻被文豐收一把攔住。
“文婧顏,你不也是不知廉恥之徒嗎?還沒有和拓拔玉成婚就天天粘在他身邊,誰知道你們有沒有行那茍且之事。你又何必裝清高在這裡罵人。”
“我和他天天粘在一起和你有什麼關系?我和他到底都是要成親的,你們以為我們會像文語嫣那般,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勾引嗎?多行不義必自斃,文豐收,這也是我對你的最後一次警告。”文婧顏說著就轉身離開,再不管文京山等人在身後怎麼罵她。
“你沒有必要為了他們生氣,到頭來,傷的還是自己的身體。”拓拔玉走上前來細心安慰道。
“這有什麼好氣的,他們的話對我沒起任何作用,我只不過是想殺一下他們的氣焰。”文婧顏苦笑道。她本就不是一個特別在意外人看法的人,別人怎麼看她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她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
她又不去別人那裡討生活,憑什麼要看別人的臉色過活。
回到醫館,文婧顏就把清風和玉凡給叫到一起來。
“比賽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是你們兩個要抓緊練習,互相監督一下。”文婧顏又看向玉凡,語重心長道,“尤其是你,你要立於不敗之地,你代表的不是你個人,而是整個落寒,以及落寒日後的去處。”
既然老族長生前將落寒託付給她和玉凡這個外姓,便已經給了他們十足的信任。且落寒是不能自己獨立太久了,到時候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生了異心,要強行奪走落寒的土地。
所以玉凡才要不停的變得更好,只要他優秀了,,落寒的子民才會跟著優秀。也唯有更好才會不畏懼未來有可能要面對的一切。
玉凡微微點頭,輕聲道,“我知道,你放心吧!”
他知道文婧顏和老族長對他寄予的重望,他在落寒生活這一段時間,雖然要面對很多,可是他過得很充實,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而給他這一切的,是文婧顏。
文婧顏伸手拍了拍清風的肩膀,輕聲笑道,“這幾日你們兩個就好好訓練,肚兜我幫你看著。”
是射箭比賽,到時候參加比賽的人來自各國,他們對對方的實力都不瞭解,既然不瞭解那麼就要把自己訓練到最好。不要讓自己有任何輸的機會。
“你不要和她搶奶喝。”清風淡然冒出來這一句,他又淡定的瞥了一眼文婧顏,“我都看到了。”
文婧顏被清風這句話給說得,毫無面子可言。
她那個時候不就是好奇牛奶是什麼味道,然後就搶過來嘗了一口,誰知道肚兜竟然會為了這件事情痛哭起來。
文婧顏白了清風一眼,輕聲道,“是肚兜自己太小氣,我就嘗了那麼一小口都不讓。”
清風還想說些什麼,就看見喻曉急急忙忙的跑進了醫館,“小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