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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難並非本意,現在放過也不過是因為不想樹敵太多。”文婧顏苦笑道,“你們不身在朝堂自然不會懂為人臣子的難處。既然任務已經達成,就沒有必要再為難你們。”
文婧顏這話看似沒有什麼,可細聽來,她是在暗自將之前一切都因迫不得已,都因為皇命難違。
她依舊是那個只為自己著想的人。如今她這般做,也不過是覺得這些人還有用,沒有必要鬧得不可開交,老死不相往來那種。
良久,李享華才慢悠悠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見李享華一簽,其他人也都跟著簽了。幾乎都是毫不猶豫的。
他們是商人,自然也是以利益為重,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兩手空空。
宴席散去,文婧顏才常舒一口氣。將那本子丟給了拓拔玉,拓拔玉接過這本子,隨便翻了翻,道,“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了嗎?”
文婧顏重重點頭道,“反正要上交的數量綽綽有餘,比起壓迫他們捐款給趙光皇帝,我更希望我們能夠一直都是朋友。他們能夠承我這份情,記得我曾經替他們著想過。”
雖然最後他們依舊捐了款,可這點款是讓他們交差的,趙光皇帝並非傻子,他既然知道淮南商戶都有那些,必然也會查過他們經濟收入情況。
若是到時候捐獻上沒有他們名字,只怕那時候趙光皇帝也會找理由將他們的産業給收回去。
所以,她這般做,其實算是承了他們一份情。
拓拔玉對文婧顏的做法甚是贊許,“我之前也曾經這樣想過,只是我不知道你什麼想法,又想讓你折騰一下,你高興了得罪他們我倒是無所謂的,只是誰知道我們兩個竟然想到一塊去了。”拓拔玉又是微微一笑道,“這大概就是默契。”
文婧顏白了拓拔玉一眼,“這哪裡是默契,只能說明我們兩個都聰明,想法一致。”
“今天晚上我要上山剿匪,你需要多少人去對付那些沒來的商戶?”拓拔玉笑笑之後就轉了話題。
剿匪一事一直都沒有真的落實過,昨天晚上他殺了土匪那麼多人,只怕他們已經在籌謀怎麼報仇了,可他拓拔玉是什麼人?向來只肯叫人家措手不及,怎麼會被別人暗算。
且他也想快點剿匪,之後便回京城。文婧顏雖然嘴上不說,可他還是能夠看出來她想要回京城的心思。
他們在這淮南混得再風生水起也不是自己的窩,且京城裡她的敵人幾乎都在京城,若是他們趁這個時候對她的醫館賭坊下手,她遠在淮南,又收不到訊息,若是有訊息還好,偏偏一紙書信都沒有收到過,這才更加叫人擔心。
文婧顏輕聲笑道,“給我幾個機靈的人就好,不過是去他們府上找一些東西罷了,用不了多少人。”她是要真的對付那些沒來的商戶的,她不將他們搞垮,她都覺得沒有臉面回京城。
他們既然不給她面子,她也沒有必要替他們著想這麼多。
“反倒是你,要小心些,土匪不要命的時候也很可怕。”文婧顏有些擔憂的說道,雖然拓拔玉是戰勝,可到底是在戰場上,戰場上那些士兵和土匪又完全不同。土匪向來都是拼命的,也都重情重義,所以如果說不擔心,都是假的。
拓拔玉因為文婧顏對他的擔心而顯得有些許高興,他微微笑道,“你就別擔心我了,不過是幾個土匪罷了,且我還帶了士兵,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雖然戰場殺敵,可他怎麼說也是見過土匪的,土匪無論在哪裡都一樣,只不過是說他們是志同道合罷了。
回到方順言府上,天色已經沉沉,文婧顏抬頭看天,夜幕已經拉近。
吃過晚飯之後文婧顏和拓拔玉就各自回了房,沒人去猜他們要去做什麼。
拓拔玉換了身衣裳,一身肅殺之氣,他眼神定定看著文婧顏,輕聲道,“我走了。”
文婧顏也是一臉凝重,沉聲回應,“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