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文婧顏的心尖都咬得一顫一顫的。
“你幹嘛?”文婧顏低哼一聲,欲責怪,只是她這聲音一出來,有些許嬌恬。
拓拔玉突然用雙手撐著文婧顏,眼神低迷的瞧著文婧顏,他笑笑,“你猜我要幹嘛?”
隨即文婧顏便感覺到拓拔玉的嘴唇重重的壓了下來,他咬著自己的嘴唇,像是吃了蜜糖一般輕輕吸吮。像冬日欲化的的冬雪,化做潺潺流水,流入了那心裡去。後而他似乎又不滿足,將自己的舌頭伸進了文婧顏嘴裡面去,試圖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只軟綿綿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無人問馬車外是豔陽天還有陰雨天。
這個吻,和他們第一次吻不一樣,那次是意外,是蜻蜓點水。這次,是預謀以久,是纏綿深入。
最後,許是吻得累了,文婧顏趴在拓拔玉的懷裡,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有個依靠的懷抱如此好,如此踏實。
他們行到城門口的時候,寧遠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他騎在馬上,等著那剛纏綿悱惻的兩個不靠譜的接待人。
見文婧顏也下了馬車,寧遠第一時間下馬車上前去,對著她調侃道,“小娘子,我們又見面了。”冬日暖陽下,這位南夏來的將軍笑得略顯猥瑣。
還未等文婧顏回答,拓拔玉便凝眸,神情嚴肅道,“小娘子這般曖昧的稱呼,將軍還是不要隨便亂叫的好。”他是帶著笑的,只是那笑中卻含著騰騰殺意,以及醋意?
待拓拔玉開口,寧遠才將眼睛從文婧顏身上移開,打量了他一翻,隨又對著文婧顏道,“小娘子,這位是?”
文婧顏看了一眼拓拔玉,隨即淡然道,“我們南楚戰神拓拔玉。”她這話實則是說給拓拔玉聽的,生怕他會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的劍給拔了出來,把這位皇子給一劍砍了。
寧遠一聽,才恍然大悟,訕訕笑道,恭維一翻,“原來是戰神拓拔將軍,久仰大名,沒想到今日一見果然氣宇不凡。”
拓拔玉含首微微一笑,一把手攬住了文婧顏肩膀,宣誓主權,“在外我是常勝將軍,在內,我是顏兒的未婚夫。”他面含微笑,卻笑得森涼。
拓拔玉又將寧遠打量了一翻,語氣陰陽怪氣,“南夏將軍也如傳聞中一般。”他頓了頓,又再次強調一邊,“嗯,一般。”任誰都能聽出他口中的嘲諷,偏偏他又什麼都沒有說,又叫人無從怪罪。那位南夏遠來的將軍,只得吞下了這啞巴虧。
他氣急敗壞,在落寒被文婧顏不留情面的懟,這來了南楚做客,還要被拓拔懟,果真是世風日下。
文婧顏聽見了拓拔玉的話也沒有說什麼,她能解一次圍,未必就能解一輩子圍。
且今日皇上讓拓拔玉來迎接這位來使,也是有剎他威風的想法。是要減南夏的風氣,是要暗中告訴他,叫他們休想擺脫掉南楚附屬國的名稱。
寧遠並沒有因此而生太大的氣,他只是將眼睛放在了文婧顏肩膀上,那裡攬著拓拔玉的手,他隨即笑笑,笑得意味深長,“原來小娘子有未婚夫的啊。”隨後又對著拓拔玉說道,“拓拔將軍果然好眼光,將這全天下最好的女子給收入了府中。”
他稍捷眉,拓拔玉就已經足夠讓南夏頭痛,如今他與文婧顏兩人強強聯合,對於南夏對於別國,都無疑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拓拔玉冷笑道,“顏兒是這世上唯一獨特女子,除了我也沒有誰能夠配得上。”
他句句話中,都是在宣示主權。
文婧顏生怕拓拔玉真的會與人操刀幹起來,趕緊做和事佬,笑眯眯道,“寧遠將軍,既然已經來了南楚,便是客,我們自然也會好好招待的。”
然後一行隊伍,浩浩蕩蕩地進入了京城。
拓拔玉卻不是將寧遠往皇宮帶,而是將他帶入了自己府上。早早命人做好了飯菜候著。
“過幾日便是春宴,皇上這幾日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皇上叫我這幾日先帶你好好玩玩,說春宴至了才面見將軍,這幾日還得將我屈就我這府上,小飯小菜先招待著了。”拓拔玉說著就是伸手,一副請的姿勢。
便又走到文婧顏身邊,將她的椅子拉開,讓她小心坐下。
文婧顏笑笑,“你這般照顧,怕是要我以後離不開你了。”
拓拔玉低頭在她耳旁輕聲笑道,“我就是要你以後離不開我。”
這兩個人,全然不當寧遠在場,自顧自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