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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之後,文婧顏難得悠閑了幾天,每天就是逛逛醫館和賭坊,其餘時間都在府上陪著母親聊天,偶爾的,拓拔玉會來看看她,與她喝茶下棋,消磨時間。有時候也會去看清風那幫孩子練習,許是因為有江如斯指點的緣故,那些孩子的武功突飛猛進,尤其是清風。
文婧顏看著,欣慰的笑笑,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這日文婧顏正在醫館和拓拔玉下棋品茶,就看見押送糧草回來的文豐收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打了文婧顏一巴掌。
這一巴掌來得突然,文婧顏躲閃不及,很快那一邊臉就全是手指印。
拓拔玉立馬起身,將文婧顏護在身後,手中暗器陰冷射出,只見一道寒光,文豐收打了文婧顏那隻手被銀針給穿了一個洞,鮮血汩汩流出來。拓拔玉雙眸陰冷,森然盯著文豐收,“你傷她分毫,我便要你拿血道歉。”
文豐收捂著那口子不大卻痛入骨髓的傷口,一臉狠辣扭曲,“她派人劫了我的糧草,如今我只是打她巴掌又有何不可?”
聽著這話,一直被拓拔玉護在身後的文婧顏忽然走到文豐收面前,捂著嘴一臉驚訝道,“什麼?兄長的糧草被劫了呀!那你不趕緊稟報皇上,反倒是來我這興師問罪,若是被皇上責怪下來,你可擔待不起。”
她兩隻眼睛滴溜溜的轉,彷彿真的不知道糧草被劫的事情。
文豐收依舊捂著越來越痛的手臂,滿臉猙獰,“文婧顏,你以為你裝傻我就不知道事情是你幹的嗎?”
此次糧草被劫,他本就懷疑是文婧顏幹的,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他又無法嚥下這口惡氣,只想來詐一詐文婧顏,想要套出什麼話來。
“兄長這話就好笑了,你一來就動手打我,先是讓我被打得莫名其妙不說,後又誣陷我說什麼劫了你的糧草。”文婧顏一臉天真無奈委屈,“我一個姑娘家,又如何能劫你的糧草?”
文豐收越是氣憤,文婧顏心裡就越高興,只不過她面上表情依舊委屈,尤其是那五指印,襯託在她委屈巴巴的表情上,卻只叫人覺得詭異。
文婧顏沒給文豐收繼續說話的餘地又直接道,“莫不是你自己賊喊抓賊,想要陷害到我身上?”
“你......”文豐收被氣得不輕,他扭曲著臉,一臉痛苦。
拓拔玉一旁淺笑,“我看文大少爺還是趕緊處理傷口吧!雖然我這銀針不大,可我往裡面新增了點東西,若是你不及時治療只怕會留下病根的。”
最後文豐收只好以失敗告終 憤懣回了府中。
文豐收走後,拓拔玉趕緊讓文婧顏坐下,他給她檢查臉上的紅印。他讓人拿來了冰袋,輕輕給文婧顏敷上,“痛嗎?”
他眉頭微微皺起,滿是心疼,也自責愧疚不已,想著他都在她身邊竟然還會讓她受了傷。
文婧顏看著拓拔玉那副緊張的模樣,不禁失笑,“這有什麼好痛的,反正我遲早都是要討回來的。”
她話中慵懶而清淡,彷彿是在說笑般。
文婧顏費了很大勁才把臉上的紅指印給消除,想著這文豐收是心想一巴掌劈死她嗎?到底是有多恨她才會如此對她。
文婧顏又悠閑了幾日,再一過便是中元節。中元節是南楚僅次於迎新春的濃重節日。家家戶戶的姑娘公子們都會在晚上相聚在京城最大的遊湖中乘船而行,放河燈以及找到一盞自己喜歡的河燈撈起來,若是有緣還會彼此約上見一面。如果對方是異性,對眼了便就此託付終身。若是同性,便做朋友。
中元節,宮裡也過得熱鬧,趙光皇帝早前還特意建造了一湖,供宮裡的人玩耍,縱然皇宮再打再輝煌也不及外面的大千世界。
所以早早,趙燕飛便和趙景朝出了宮來尋文婧顏,硬是拉著她去逛市井。
所以今日,醫館裡人影寥寥,最後張大夫見大家都想著去玩便也把他們遣散,說他自己看醫館便可,反正他也老了,玩不動這些。
喻曉聽了,高興到飛起。轉身就跑。
拓拔玉也專門來尋文婧顏說要一起去遊湖,卻被告知文婧顏已經和趙燕飛趙景朝走了。他便只能進入市井,希望尋找到那一抹心心念唸的倩影。
文婧顏和趙燕飛一直玩到天黑,她今日也盡興玩了一把。太陽漸漸落下,換上了月亮。
遊湖的時候,文語嫣和文豐收也趕到了湖邊,還有四皇子和五皇子趙景易,五皇子見了文婧顏便邀請她們一同乘坐船隻遊湖。文婧顏推辭不過便只好接受。
文語嫣和文豐收瞧見文婧顏心裡大不悅,卻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