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婧顏邪魅一笑,“他們一家吞了我父親那麼多家産,也是該吐一些回來的時候了。”
“你打算怎麼辦?”拓拔玉向來不會問文婧顏做事的理由,他既然想做,他便幫著她便可。
“劫糧草啊!只不過我需得你幫我,我沒有人手,且外面請的山匪我信不過,只好找你了,幫我把糧草劫了。”文婧顏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拓拔玉早已經料到文婧顏是來找他借人的,他翩然一笑,“幫你是可以的,可是有什麼好處嗎?”
文婧顏嗤之以鼻,“想來是你記性不好,昨日某人趁我喝醉對我都幹了些什麼!”
昨天她是醉了酒,可她也沒有醉到不記事的地步,她可是把昨日他趁機吻她的事情記得清清楚楚的。
卻偏偏那某人不認賬,笑道,語氣略有調侃,“我昨日對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文婧顏暗笑,她早料到了拓拔玉會死不認帳等著自己說出來。
她起身走到拓拔玉的身前,一改之前的羞澀,笑得水波蕩漾,“你說做了什麼呢?”
她雙手撐著拓拔玉的椅子,兩隻手把拓拔玉給圍住,一點怯場的意思都沒有,“你若是忘了,我再給你回憶一下?”她都想好了,如果拓拔玉非得讓她吻他的話,她就咬斷他的舌頭。
誰知道拓拔玉卻變了臉,被文婧顏調侃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久文婧顏才把手放開,一旁坐下。
“你若是要劫那糧草,我幫你便是。”拓拔玉正經道。
“過幾日就是文京山四十大壽了,不知道到時候他若是知道這個訊息,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文婧顏越發的對那天的到來感興趣了。
拓拔玉是個勢力遍佈任何地方的人,且又都是在暗處,亦都是高手,所以想要劫文豐收那區區幾車糧草,並不困難。
就算文豐收懷疑是文婧顏幹的,也找不到任何證據是她幹的,所以這個啞巴虧,文豐收是吃定了。
文京山生日那天,沒有收到請柬的文婧顏不請自來,剛好她又是和拓拔玉一同到的,在門口和文京山迎接客人的文語嫣見了氣不打一處來。
她伸手便攔住了欲進去的文婧顏,“沒有請柬一律不許進。”
文語嫣怒氣沖沖,上次遊湖她便被文婧顏整過一回,現在她卻在沒有收到請柬的情況下來為自己的爹祝壽。
文婧顏倒也不怒,只偏頭微微一笑,“妹妹,這裡是文府,我可是也姓文,都是自家人還需要請柬,這若是傳出去了不是叫外人笑話嗎?”
這文語嫣看似聰慧機靈,實則愚蠢到家了。
許是文語嫣也怕場面太難看,掂起腳附耳於文婧顏耳邊,“你既然已經搬了出去,就與我們家斷絕了關系,今日你又何必來湊這份熱鬧。”
“你們無情無義,可我不能和你們一樣,成為薄情寡義之人吶。”文婧顏淺笑嫣然,也不再理會文語嫣,直接把手伸到拓拔玉手上,牽著他的手便離開。
把文語嫣氣得直跺腳。
“你刁難人的本事可是越來越見長了。”拓拔玉忍不住誇獎。
文婧顏沒有搭話,她眼睛一直四處看著。今日是文京山四十大壽,宮裡的皇子門肯定都是會來的。且又加上那些富貴人家和官場上的人,整個文府幾乎人滿為患。
客人都如期而至。
文京山也是進院子裡就是先把皇子門安排在一桌。因為文婧顏與拓拔玉和其他皇子也都認識,所以她們便也就坐到了同一張桌椅。
滿院子的人。
文京山過壽,他自己是坐在最上方的。且他今年過壽,皇上還特意送了賀禮。雖人未到,心意到了。
趙光皇帝如此做,自然是把文京山當做了重中之臣。這一點文婧顏可都是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人。
文京山坐在最上席,站起來說著各種的感謝的話,整張臉上都油光滿面。文婧顏瞧見了,暗中笑笑,想著過一會兒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笑出來。
只是她也一直不動聲色。
這時候,大家都在吃飯,誰知道文語嫣卻端著一杯酒,來找拓拔玉,硬是希望拓拔玉能夠陪自己坐一桌,更希望他能夠喝酒然後喝醉。
文婧顏挑眉,“你來這裡做什麼?你一個主人家不好好在主桌上待著。”
文語嫣卻並沒有搭理文婧顏,只拿了一杯酒遞給拓拔玉,笑靨如花道,“玉哥哥,今日是我爹生日,你陪我喝一杯如何?”
誰知道坐在拓拔玉身邊的文婧顏一把奪過那杯酒,用力往桌上一放,譏諷道,“想來妹妹是不知道,皇上已經將我許給了拓拔玉,你當著我的面這般勾搭我未婚夫,你娘親可是沒有教過你為人處事的道理嗎?”文婧顏頓了頓,“我忘了,當初妹妹可是主動求過皇上將你指給拓拔玉的。”
文婧顏嘴角含笑,硃砂紅唇嫵媚多姿,一時之間,整個文府,硝煙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