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別以為本皇子聽不出來你在罵我!
……
壽宴過後,文婧顏算是又打出風頭,且是踩在了文語嫣頭上出風頭。
文語嫣氣惱之餘,回府之後就病下了,文婧顏連去看一下的意思都沒有,老神在在地在自己院子裡待著。
“小姐,這語小姐還真是嬌貴,這麼一嚇就病倒了,這不,一大早的,八公主就巴巴地跑過來安慰她了。”喻曉一進門就開始嘀咕,對文語嫣的怨氣是由來已久。
文婧顏眨了眨眼睛,突然神秘道,“她們感情好,八公主自然是憋著要替文語嫣出氣的,如今在侯府玩,說不定要出什麼亂子呢!”
喻曉緊張起來,“小姐,你是說,她們又想著壞心思算計咱們呢?”
文婧顏招手讓她過來,低語幾句,喻曉恍然大悟,握拳道,“小姐,奴婢一定好好看著,一點兒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文婧顏猜的沒有錯,八公主大張旗鼓地來了軍侯府,玩了半晌過後,結果回宮便病倒了,且這病來勢兇猛,連太醫都束手無策。
貴妃大怒,直接命人搜查侯府,為首的太監兇神惡煞地站在了軍侯府門口,軍侯府所有人被聚集在大堂,老夫人和文京山站在前頭,戰戰兢兢地供著來人。
“公公見諒,軍侯府可不敢懷有歹心,再說,語嫣同八公主一向交好,怎麼會有加害之心?”老夫人在一邊苦口婆心,文語嫣卻是道,“祖母,這人心隔肚皮,咱們沒有謀害之心,可管不著這軍侯府上下,公主是在咱們府裡染了病,貴妃娘娘自然是要查清楚的。”
說著話的時候,她面上還染著一抹病態的蒼白,眼神不善地瞧著文婧顏,都被文婧顏無視了。
老夫人見她這眼神,不由得看著文婧顏蹙眉,卻是沒有說什麼。
那公公帶著侍衛統領,直接將郡候府圍了一個水洩不通,四處搜查,家裡的下人都嚇得不敢說話,文婧顏面不改色地守在老夫人身後,對她時不時地打量毫不在意。
“大人,屬下搜到了這個。”一名侍衛捧著一個盒子,臉色凝重地走過來,將盒子中的東西拿給侍衛統領和公公看,兩人頓時臉色一變,尤其是久在深宮的楊公公,他是貴妃的心腹,此次前來,本就是表示了貴妃對此事的重視的。
“大膽,竟然有人使用厭勝神龕謀害公主!”楊公公厲喝一聲,把一院子的人嚇得不輕,尤其是老夫人聽到厭勝神龕幾個字,頓時踉蹌一下,臉色慘白,看著文婧顏,“你這個孽障!”
有了文語嫣方才那話的引導,老夫人自然而然以為這事兒是她做的,而文語嫣也跟著斥責她,“妹妹就算是為了那日八公主為我說了幾句話不忿,也不該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府裡人都對著文婧顏指指點點,而大伯父一家更是端足了架子,就差直接把她打包給楊公公帶走懲罰了。
這個時候,侍衛卻是嚴肅道:“回大人,這厭勝神龕是從語小姐院子裡搜羅出來的。”
一語落,滿院子寂靜!
本埋在文婧顏院中的厭勝神龕,卻從文語嫣的院中搜羅了出來,這可不是小事兒!
那被謀害的人可是八公主啊!
貴妃得知此事,臉色都氣白了,“好一個文語嫣,我兒待她真心交好,她竟然暗藏禍心,簡直是該死!”她猛地一拍桌子,“來人,去郡候府,把文語嫣給本宮綁起來,本宮這是要要了她的命。”
一聽貴妃要殺文語嫣,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八公主頓時嚇得大哭,跪在貴妃腳邊拉住她,說:“母妃,這不可能的,我的娃娃明明是放在文婧顏院子裡的,這跟文語嫣無關。”
這話一出,貴妃宮中都是一片寂靜,貴妃臉色白了幾白,忽然狠狠給了八公主一巴掌,“混賬,那厭勝神龕是你自己放得?你從何處學來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不怪貴妃大發脾氣,她方才發怒時候宮中耳目眾多,八公主這話早就被人聽了去,怕是不多時,這話就會傳到各宮耳朵裡,有心人定要拿來做功夫,到時候這麼事情就鬧大了。
八公主貪玩不知嚴重性,被自己母妃打了一巴掌,登時被打蒙了,哭得更加大聲,被貴妃一頓呵斥,“你哭什麼,平素你貪玩任性就罷了,這厭勝神龕是什麼邪惡東西,豈是你一個黃毛丫頭能碰的?說!是誰教你的?”
說著,她淩厲的目光掃過伺候公主的嬤嬤丫頭,帶著殺意,把下人嚇得不輕,都跪在地上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