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司馬西樓懵逼道,“墨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亂搞了我?”
“是好男兒就得娶妻生子,”
閆墨索性把話說明白,“你們兩個男人——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你不替你自己想,也得替你父母、你爺爺想想!”
“啪!”
顏沐聞言一驚,手裡正要遞給司馬西樓的茶杯,一下子滑落下來,碎裂散了一地。
她震驚地看著閆墨,又猛地向薄君梟看去。
就見薄君梟和司馬西樓難得的表情同步,都是滿眼的震驚。
“你……說什麼?”
司馬西樓一臉我是誰我在哪兒的茫然,夢遊般開了口,“墨哥……你說什麼?兩個……男人?我……和慈哥?”
臥槽槽槽!
這他娘都什麼跟什麼!
“你也不用瞞,你爺爺都說了——”
閆墨看著司馬西樓,痛心疾首地教育道,“再說瞞能瞞得了多久?你小小年紀也想一想,能領證嗎?真要生個病,對方能替你在手術單上簽字嗎?年輕時圖個刺激,老了呢?”
顏沐抿了抿嘴,墨哥想的可真遠……跟薄君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來一種一言難盡的神色。
這亂成一團麻的關係!
可為什麼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司馬西樓瞠目結舌地聽閆墨教訓了一大串,一時間震驚地找不到自己的嘴巴在哪裡了,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聽哥的,跟閆慈那小子斷了吧!”
閆墨說得口乾舌燥,最後總結一下推心置腹地勸道,“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孩子沒有?哥給你介紹!”
“斷什麼?”
閆墨話音才落,門口傳來閆慈沉沉的聲音,“大哥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