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君梟一勾唇：“那是自然。不過——”
“嗯？”李善和疑惑看向他。
薄君梟視線從顏沐身上掃過，才又緩緩道：“李老，是這樣，她年紀還小，承不得太重的聲名，等她過了十八歲，再正式公開也不遲吧？”
李善和可是一代老國醫，一旦傳出他新收了徒弟，勢必整個國醫界都會關注這件事。
這種紛亂複雜的應酬關係，不適合如今的顏沐。
李善和點點頭。
他明白薄君梟的意思，為了護著這個丫頭，這位薄少也真的算是盡心盡力地替她考慮了。
“就這麼定了，”
李善和也不猶豫，他世事通透對薄君梟的好意有什麼不明白的？笑著又對顏沐道，“我這也是要養成一個小徒弟了！”
顏沐心裡頓時一暖。
她又不傻，這麼一來，她不僅少了拜師傳出去後帶來的麻煩質疑，還能被李善和以師生名義護著，教導著……
等於她多了一個靠山！
“丫頭，你等著啊——”
李善和像是想起了什麼，急急說了一聲就衝出了書房。
顏沐不由疑惑地眨眨眼。
不解的一轉臉，正對上薄君梟的視線。
薄君梟饒有興味地掃了她一眼，慵懶從容地隨手拿起書桌上一頁紙，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地靈巧折出了一隻紙飛機。
繼而他無聲勾唇一笑，屈指一彈，紙飛機飄然飛向顏沐，直接撞到了她的鼻尖。
顏沐莫名覺得有點侷促，正要說什麼，卻見薄君梟挑眉一笑，豎起食指在唇上一按，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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