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陽光,暖融融地灑在身上,也是愜意的很。此刻江志澤早已醒來,正在洗漱,而人熊和狐狸魑無所事事,看了眼江志澤,再次閉上眼睛睡去。看著這倆貨,江志澤搖頭苦笑,自己活得還不如它們。
“世傑快點起床。”
江志澤喊起了世傑,他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就拖拖拉拉的穿起了衣服,還不住地打起了哈欠。匆匆吃罷早飯,江志澤只得和杜老闆抱歉一聲,行程的事情又要再拖一日。好在杜老闆的幾個姨太昨日玩得還意猶未盡,至於杜老闆根本不是問題。
當他們奔到賈府的時候,卻發現賈府門口圍得裡三層外三層,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什麼。江志澤看到這一幕,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趕緊加快腳步,撥開了人群,人就往賈府衝去。他此刻心裡十分納悶,女鬼還在封印的罈子中,究竟賈府又出了什麼事?
“大家讓開讓開,快點。”
江志澤正走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原來是衙門裡來人了,後面還跟著一個醫生模樣的人,一看就是個仵作。這下他更擔心了,連仵作都來了,難道要來驗屍。這是誰死了,難道是昨晚後腦被砸中的那個下人,不應該啊,昨晚已經查探過了,絕無性命之憂。
“江道長,你可來了。”
看著賈步仁滿面紅光的走來,不像家中死人的樣子,江志澤更納悶了。
“賈老闆,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衙門的差役還有仵作都來了。”
江志澤趕緊問道。
“哎,沒什麼大事兒,昨晚死了個人,當然得報告衙門了,這正查著呢!”
雖然說死了人,可這賈老闆事不關己的樣子,江志澤就知道一定是個下人。
他急匆匆地跟著仵作往後院趕去,一看地上躺著的不是昨晚的那個下人,而是一個十六七歲的丫鬟。她的臉上還在冒著黑氣,仵作以為她中毒了,一時不敢靠身。可江志澤趕緊蹲了下去,用拇指和食指扒撐開了她的眼皮,發現裡面有紅光閃現。
“賈老闆,借一步說話。”
江志澤向前院走去,把賈老闆拉到了前廳。
“江道長,什麼事情?”
賈步仁開口問道。
“能不能讓衙役和仵作撤走,那孩子並沒有死,只是中邪了!”
江志澤焦急地說道,還好有黑氣冒出,否則仵作一刀下去,活人也變死人了。
“這,恐怕有些難辦,死了人沒有合適的理由,沒辦法讓衙門的人走啊。”
賈步仁面露難色,眼下的確進退兩難。
“哎,好吧,那隻好我來辦了。”
江志澤看著賈步仁那樣子,知道他不會為一個下人去多花銀兩。
他人慢慢地繞了過去,趁仵作不注意,將黃符燒成灰燼,對著那丫頭的印堂就按了下去。接著他伸出中食二指,口中念念有訣,那丫頭騰地就跳了起來。
“媽呀,詐屍啦!”
饒是仵作有著豐富的驗屍經驗,可看到這一幕還是嚇了一大跳,人直接跌坐了下去。
咚咚咚,那丫頭像具殭屍似的,直接蹦了起來,直挺挺地朝著前廳蹦去。幾個衙役也看傻了,沒有一個人敢靠上前去,那仵作直拍自己心口,要不是自己掐自己人中幾下,恐怕當場就要暈過去了。
趁著這個機會,江志澤趕緊翻牆過去,一看那石板上血太極一片模糊,上面的黃符早就破破爛爛了,不由得暗暗叫糟。
“賈老闆,不是說不要讓人破壞那符紙麼,你怎麼回事?”
江志澤已經有些慍怒了,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幽冥穴的封印,被破壞所造成的。
“啊,道長,我已經向人吩咐過了啊,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乾的。”
看著江志澤的表情,賈步仁意識到失態的嚴重,趕緊召集了下人,可沒有一個人承認是自己乾的。看來,這一定是那丫鬟自己乾的,所以她才中邪了。
“你有沒有這丫頭的八字,趕緊找來給我。”
江志澤大步踏了進去,對著那丫頭的印堂貼出一張黃符,邊向賈步仁要這丫頭的八字。
“好咧,管家,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