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不理我,我伸手將她頭轉過來,大叫這說:“張琳……”
她先是一驚,然後看著我呲牙咧嘴的笑臉,臉色一紅,粉拳“砰砰”兩聲垂在我胸口,罵道討厭。我嘻嘻一笑,裝作痛苦狀雙手捂著肚子說:“你謀殺xx!”
她又好氣又好笑的在我背上又是兩捶,柔軟的打在背上,很溫柔。她嗔怒道:“你要死呀?大呼小叫的。”
“商超的事情你說怎麼辦?”我起身揉了揉,說道。
她迷茫的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次太意外了!”
看來和我們料想的不錯,於是我直起身子,假裝咳嗽一下說:“意外總是有的,關鍵看我們怎麼去看待意外。”
她問我什麼意思,我也學她剛才的樣子,將臉擺在一邊不理會她,她笑著說:“你就別裝了,有什麼辦法快說呀?”然後拉著我的身子晃來晃去的。
我說:“其實李繼明我們兩個在來之前就已經商量過了,就算這次沒有這個意外,估計性魏的一樣會拒絕和我們談判,所以我們想到了一個舍車保帥的辦法。”
“舍車保帥?什麼意思?”
“你會下象棋嗎?車是人們最喜歡用的一個棋子,因為它能夠橫沖直闖,所以很關鍵。但是帥是棋盤上最重要的,一旦帥被幹掉整個棋局就算是敗了下來,所以遇到最後殺招的時候,為了保住帥,人們往往不惜動用犧牲車來保全帥。”
她不懂的說:“行啦,我又不會下象棋,就別賣關子了,直接說方法吧?”
“那我豈不是很美面子?”我故作無奈道。
她輕輕打了我一下說:“別貧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從包裡拿出我的筆記本,翻開書後讓她看了看我畫的那幅圖,她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問道:“看不懂,這是什麼東西,亂七八糟的。”
我說:“這件事的發起人是患者,現在我們處在你的位置,你看這圖上分別有公司、你、商超、患者四個圓,如果要解決問題,我們就必須先找到事件的源頭。”
張琳說“你是說患者?”
“對”我說,“這四個圓彼此是有箭頭連線的,透過箭頭我們可以摸到整個線索,但是惟獨缺少了一步。”
她恍然大悟,興奮的一笑說:“你是說缺少公司和患者的箭頭連線?”
我點點頭說:“聰明!你看魏總和患者是雙向的,因為他們一直是直接聯系的,我們和魏總、公司也是雙向箭頭,因為我們也都是直接聯系的。由此可以說,公司如果想了解魏總必須經過我們這一關,而我們想了解患者,就只有兩種路徑。”
張琳隨口說道:“透過公司或者商超?”
我點點頭又說:“本來希望得到公司的支援,讓公司和患者畫上一個雙箭頭,但是如今的形式來看,公司是不會出面的,所以透過公司的這條線是行不通了。”
張琳鬱悶的聳拉著頭說:“那意思是隻有透過魏總了?”
“這次來和他談判,就是抱最後一絲希望來的,希望能夠透過魏總接觸到客戶,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我說。
“那我們不是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看著她失落的眼神,我不忍再讓她難過,向她靠了靠,說:“其實不然,你想,本來這件食物中毒事件解決起來並不麻煩,相信他也遇到過很多類似的問題,但是為什麼他不讓我們去見客戶還一再刁難?”
張琳詫異的說:“你意思是?”
“剛才李繼明在問他患者的時候,他似乎有意的迴避這個話題,而且前一次他也是這樣,所以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他確實和患者有一些不為人知的勾當。”
“如果這樣,我們不是更加被動?”隨口一問,張琳又感到疑惑,說道:“不應該呀,他應該知道如果要解決這件事,就算是公司出面也必須要見到患者的,這似乎有點矛盾。”
“道理上確實有點講不通,但是目前的情況又確實是這樣。”我也無奈的說。
“那我們怎麼辦?我感覺我們似乎變成別人的棋子了。”
“不要氣餒嗎,現在我們似乎是無計可施,但是你看,”說罷,我拿起筆,在紙上把張琳和患者兩個圓畫上一個雙箭頭,她驚訝的望著我,我信心十足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