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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雲再醒來的時候,是被綁在一個地下監牢裡面。他的衣服被剝光了,五花大綁在木樁之上。
審訊他的人是幾個兇神惡煞的獄卒,他們光著膀子。獄長與眾不同,他相貌斯文,禮貌地問道:“說說吧?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麼冒充大祭司呢?說清楚,我們可以放了你。”
許流雲怒道:“我沒有!放開我!你們敢這樣對我?!”
獄長冷笑了一下,開啟了手裡的銀色小盒子。
銀色小盒子裡面是一根細長的銀針,監獄長說道:“你看看,要是把這根針紮到你這裡,會怎麼樣?”
許流雲不做聲,獄長微笑著,毫不猶豫地把銀針整根紮進了許流雲的肩膀裡面。
尖銳的疼痛從骨頭縫之中傳來,銀針竟然會動。它不停地旋轉著,一下子就削斷了許流雲的骨頭。許流雲的肩膀瞬間塌了下來,他的後背被冷汗浸濕了。
獄長開啟另一個小盒子,拿出銀針,說道:“你要不要說實話呢?”
許流雲體內的銀針順著他的胳膊往下亂竄,飛快地削過他的左胳膊,從他的食指中飛了出來。
許流雲疼得忘記了呼吸,臉也瞬間白了。
獄長很愉快地看著許流雲,用手拍了拍他的臉。
許流雲皺眉道:“我說了...我...我就是...大祭司!”
獄長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似乎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有著超強的忍耐力。他把另一個銀針扔掉了,說道:“看來你還是挺能忍痛的嘛。好,那我們換一種方法。”
獄長多年審訊,深知要想摧毀別人,要從生理和心理上一起入手。
獄長一揚手,幾個獄卒把許流雲從上面解了下來,按在了地上。獄長用腳踩了踩他的頭,問道:“怎麼樣?你說不說?”
許流雲閉上眼睛,他是絕對不會被屈打成招的,咬著牙忍受著。他的臉貼在冰涼的地面上,看到那幾個獄卒忽然把褲子、褲頭全部脫掉了。
獄長說道:“你先上。”
一個獄卒答應了一聲,騎到了許流雲的身上,竟是要□□他。
許流雲用力的掙動了一下,他記得那個詛咒,他還不能死。他想到現在明塵現在身邊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人,整個明懷國也岌岌可危。
他忙說道:“別,別這樣,我說。”
獄長放開了他,許流雲閉了閉眼睛,說道:“是...是一個叫磋峨暗殺班的組織派我來的。我、我整了容。從小學習大祭司的音容笑貌,為了就是暗殺...暗殺夜涼晨。”
獄長詳細的記錄了下來,問道:“為什麼要讓你暗殺夜涼晨?”
許流雲說道:“因為...因為夜涼晨殺了我們的很多人。”
獄長十分詳細的問了許流雲很多問題,一直審訊到了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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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雲已經在錦城的秘密地牢裡面呆了幾天幾夜了。這幾天以來,偶爾有人給他喝點水,剩下什麼都沒吃。身體的劇烈疼痛,讓他一直睡不著覺,他必須想辦法出去,不然明懷國將十分危險。
他渾渾噩噩地想著,哪怕現在沒有人相信他,他也要潛逃出去,只要他活著,就一定、一定能抓住那人的把柄的,永遠、永遠暗中保護著明懷國...和明塵。
許流雲雙手被綁著,他蹭著爬到門邊,鐵質的監牢門上掛著特殊的靈力鎖,整個房間密不透風。他徒勞的撞著鐵門,把腦袋往縫隙當中擠去。
周圍....一片黑暗,什麼人都沒有。
他的頭發蓬亂,臉色蒼白,胳膊上滿是淤血。忽然,傳來了傳送陣的聲音,幾個黑甲兵隨之走了進來。他們粗暴的把許流雲拽了起來,套上了一件衣服。
許流雲被拖著往外走,順著一個旋轉樓梯,一直往上走了不知多久。許流雲想幻化出明夕劍,但是他的胳膊被士兵緊緊的捏著,完全動不了。
許流雲低聲說道:“你們要帶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