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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地鐵站裡正是上班早高峰,吳邪被身後的人群擠到入口前。他費力地掏出交通卡,按在感應區上,下一秒就被洶湧的人流撞到了閘機前。
他推了推鋼閘準備過去,鋼閘竟然紋絲不動。後面的人不明情況,一個勁向前擠,吳邪回頭喊道:“卡!讓我刷下卡!”
隊伍後方的好心人提醒道:“剛才沒刷出來!”
人群後退了些,吳邪伸長胳膊,只好再刷一遍。剛剛刷完又有人來推搡,吳邪忙道:“等一下!”
機器毫無感應,螢幕上的介面沒有變化。
於是吳邪崩潰著進行第三次嘗試,用力把卡片抵在感應區,還是失敗了。
旁邊的小夥道:“放洗衣機裡洗過吧?”
“怎麼可能!”吳邪鍥而不捨,又換了一面刷上去。綠燈亮了,他終於可以通行了,人群裡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吳邪哭笑不得:“謝謝,謝謝。”
地鐵站裡的電梯爆滿,負荷著滿滿當當的乘客。吳邪擠進去站穩,把卡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檢查,表面看上去完好無損,究竟哪裡壞掉了?卡一向都放在褲兜裡,印象中並沒有沾過水,這和之前手機的情況一模一樣,奇了怪了。
莫非自己會夢遊,在睡夢中做了一系列荒唐事?從小到大從未出現夢遊的症狀,但也只有這樣才講得通。獨居確實不安全,吳邪端正起態度,考慮是否買臺錄影機放在床頭。
今天時間寬裕,沒有遲到。吳邪琢磨著那件事情,低頭走進單位。屁股還沒落到座椅上,別人就把他從神遊中喊醒:“吳邪,你惹什麼事兒了?”
“啊?”吳邪抬頭,注意到接待室裡站著幾個穿警服的。
平時那間屋子只做個擺設,如今還翻出了一次性水杯,茶水周到,一字擺在桌上。彷彿機關上面來了人,就必須做出點一絲不茍的味道。
同事們眼神複雜,看著吳邪被請進了那件屋子裡。吳邪惴惴不安地走進去,轉頭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對同事說點什麼,警察就把門關上。
警察給他看了看證件,說明一下情況,要他做個筆錄。不管他們說什麼,吳邪只知道配合地點點頭,心想,莫非自己夢遊的時候殺了人?完蛋,該怎麼解釋?
對方鋪開一張表格,先填好時間地點等幾項內容。吳邪以為他們會問某天去了哪裡之類的問題,警察問的卻是手機質量如何。
他們各個神情嚴肅,公事公辦,完全沒有市場調查的樣子。吳邪想了一下,答道:“我剛剛換過手機,你們想問哪一個?”
然後吳邪就順理成章地告訴對方手機報廢的事情。為首的警察聽完後,跟他確認了一遍手機號碼,吳邪道:“對的,舊手機扔了,電話卡沒換。”
警察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又繼續看向吳邪,“您在前天晚上報過警,可是警車抵達目的地之後,我們想進一步和您聯系的時候,您的號碼就……”
“我什麼時候打110了?”吳邪聽著不對,打斷道:“別搞錯人了吧,先說清楚,是哪一天、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對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您沒有報警嗎?”
吳邪暗自算了算日子,前天晚上,正是那個沒有記憶的模糊期,一切怪事的源頭。原來不是夢遊的時候犯了罪,而是見義勇為報了警?
所以吳邪斟酌道:“我可能,有點毛病,也許是夢遊了……得去醫院查一查。”
那警察顯然不滿意這個作弊性質的回答,神情不耐煩起來。忽然,鈴聲響起,那警察的手機來了電話,談話中斷。吳邪暫時鬆口氣,聽著他打電話,一面悄悄觀察那張表格上寫了些什麼。
警察的字比醫生的好認多了,但倒著看依舊不好認。吳邪一個字一個字努力扒著,剛看到“精神穩定”,就聽那警察對電話道:“不行,我們才——他誰啊他!”
吳邪嚇一跳,頭次看到警察工作的時候脾氣這麼暴。
“……行吧。”警察妥協,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