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永淳不過離開兩個時辰,就回來了。
不僅帶回了一些吃的和梅子,還有一些羊『奶』。
聞著羊『奶』的腥羶味,元明珠就有些受不了,可為了孩子的營養,還是忍著胃裡的難受,將那羊『奶』喝了下去。
小菜包已經準備好了梅子,蹲在了元明珠的面前,見他娘喝完了羊『奶』,立刻將梅子送到了元明珠的嘴裡,然後巴巴地問:“大肉包,舒服些了嗎?”
元明珠伸手,『揉』了『揉』小菜包的腦袋,笑了笑,並不太想讓兒子擔心。
她覺得自己這個做孃的很不應該,兒子才五歲,竟然為她『操』碎了心。
雖然想忍著,可還是沒撐多久,就又吐了。
晚上的時候,他們竟然留宿在了一戶農家,這讓元明珠有些意外。
這些日子,他們不是沒有經過一些村莊,可他們從不在村子裡留宿,一直都是宿在野外。
夏永淳還難得的給他們找了農戶的衣服。
如今天氣炎熱,這些時日,他們一直在趕路,連澡都沒洗過,元明珠早就覺得自己都餿了。
當晚,她舒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
洗完澡,元明珠摟著小菜包在院子裡乘涼。
收留他們的大嬸,從屋裡出來,瞅見他們兩人,笑著道:“你家相公真是溫柔體貼,現在已經很少有男人肯為女人鋪床了。”
元明珠趕緊伸手,捂嘴小菜包的嘴,將他即將說出的話,堵在口中。
“嬸子說的是。”元明珠皮笑肉不笑。
呵,相公?
放屁。
要不是被他抓來,她用得著受這個罪?
不過,也不知道今日夏永淳發了什麼瘋,竟然會冒著危險,住在農家。
夏永淳鋪了床,走到門邊,就瞧見了那邊有說有笑的幾人,他清咳兩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