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奕上去，抱住元小寶：“哥，你別鬧了。如果讓明珠姐知道，她一定會生氣的。”
“我姐脾氣好，不與他們計較，我卻不能。”
“你想怎麼樣？”白卓言問，“清落，將你的劍遞給他。”
清落一驚：“公子。”
“給他！”
清落抿著唇，拔出劍，遞到了元小寶的手中。
“祖母犯錯，是我這個做孫兒的沒有攔住她，你若是覺得不痛快，就拿著這把劍，往這裡刺。”白卓言指著胸口的位置。
“你別以為我不敢！”元小寶抓起劍，就朝著白卓言的胸前刺去，立刻就見了血，不過，卻沒刺下去。
淚水溼了眼眶，他看著眼前的人，將劍扔到了地上，冷冷地道：“你們不疼她，不愛她，就由我們元家的人來疼，從今往後，阿姐和你們元家沒有一點關係。她從來都不姓白，她姓元！”
元小寶時候一聲，扭頭跑開。
陳星奕趕緊追了上去。
白卓言踉蹌著，跌坐在地上，清落趕緊扶住他：“公子！”
“我沒事。那劍不過是刺破了我的皮。清落，他說的對，我們根本不配做她的親人，口口聲聲說著尋她多年，結果，傷她最深的，還是我們。”
清落的眼底閃過一抹悲痛：“公子，這些都是老夫人所為，並不是您的錯。”
白卓言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
有下人走過來：“公子，老夫人醒了。”
白卓言走到床邊，白老夫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慌『亂』地道：“阿言，你是阿言是不是？小九呢？我的小九呢？”
白卓言盯著白老夫人的眼睛，眸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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