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掌管東南一帶,為人狠辣,殺人不眨眼,早有謀反之心。
兩日後,尉遲羽被帶到了夏侯面前。
他抬眸,看著坐在上面,陰鷙冷血的男人,禁不住身體發顫。臉上縱橫的一道疤,更讓他心底一顫。
那人看到他的那刻,笑了,笑的有些嗜血。
他緩步朝他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他的前襟“尉遲羽?有種!連老子都敢騙,寫了信要將糧草賣給老子,卻給了老子一堆土,這輩子,還沒有人敢這麼耍過老子!你說,老子該怎麼懲罰你?”
尉遲羽的身體一抖,顫巍巍地道“侯爺,小人哪裡有這等膽子?小人也是被人算計了。”
夏侯一腳踹到了尉遲羽的胸口,只將尉遲羽踹的吐血,他冷眼看著尉遲羽“老子向來只看結果,不問過程,老子只知道,結果就是,你耍了老子!”夏侯的神情變得陰狠。
忽然,他笑了,只是那笑容有些陰沉“不過你放心,老子不會殺了你,你說,你是尉遲家的大公子,這筆賬,我是不是該記在尉遲家的身上?”
尉遲羽的身體抖了抖,心底冒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一夜之間,尉遲家東南一帶的所有『藥』鋪被查封,尉遲家在東南一帶的『藥』田,也出了問題,震驚了東南一帶的百姓,除了少數幾人,沒有人知道,尉遲家究竟得罪了什麼人。
訊息傳到了臨溪城,處於半癱的尉遲忠,聽到這個訊息,一口氣沒嚥下去,直接斷了氣。
尉遲家大『亂』,尉遲瑾頂著壓力,平定內『亂』,成了尉遲家新一代家主。
不過,這已是後話。
此時,元明珠和元胤禛正坐在茶樓吃茶,看著對面被查封的尉遲家『藥』鋪,驚歎不已“你說,這尉遲家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竟然一夜間被封了鋪?”
元胤禛倒茶的動作一頓,抬眸,幽幽地看了元明珠一眼,似乎帶著幾分暗示。
你!
元明珠沒反應過來,還在感嘆“等回了臨溪,我得好好打聽打聽。”
元胤禛將茶杯放在桌上,站了起來“走吧。”
“去哪裡?”元明珠看著他。
“去一處能讓你開心的地方。”
讓她開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