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收那藥瓶入懷,開玩笑的口氣對段少宇道:“行了,我先用著試試,若真的管用,我專程去找他買些後悔藥忘情水什麼的……,嗯,你一路上也著實幸苦了,早點回去歇著吧!”
其實,雲歌也很清楚這些不過是江湖術士的一些小把戲而已,搞些噱頭弄得能包治百病一般,其實能給人的最多也不過是心裡慰藉而已。
心中這般想,卻也不忍拂了段少宇的興致,沐雲歌對段少宇道了謝,轉身離開花架,走了幾步,腳步慢慢又緩了下來,回頭問:“你幾時回來的?”
段少宇猶豫一下,老實回答:“昨兒清晨!”
“衍兒的那些小把戲,是你教他的?”沐雲歌蹙眉凝眸看他。
段少宇沒有回答,仰頭看了看斜上方垂下來的花苞,答非所問道:“是個男人都應該學會保護自己在意的人,這個不需要誰來教的!衍兒更不需要別人來教他!”
沐雲歌心中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好多說什麼,只管邁開了步子,往衍兒的寢宮走去,看來,今後還得對衍兒說,讓他不要和段少宇走得太近了!
有時候看起來是保護,實則是能將人逼上絕境的!
……
夜深,沐雲歌已經躺下歇息了,聽見外面傳來賀蘭子徹的腳步聲,沉重的往這邊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想起今日他一手抱著一個終身躍入水池的壯觀場景,雲歌咬了咬唇,背轉身去。
珠簾被撩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他走過來,看了一眼床上背身相對的人,在桌前坐下來,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後,問:“衍兒今日行為,是你指使的?”
沐雲歌呼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尖利:“賀蘭子徹你懷疑我?為了兩個不相干的女人,你懷疑我?你,你還懷疑我們的衍兒?”
他手中動作只停頓了片刻,繼續給自己倒涼茶,咕咚咕咚又喝下去,道:“錦覓兒現在還不能死!北漠承諾的八成土地還沒到帳!崔采薇也不能死,前朝舊部都巴巴的看著呢……”
“她們都不該死?該死的是我對不對?”
沐雲歌從床榻上面跳了下來,連鞋子也不踩,赤著腳就往賀蘭子徹的面前撲過來:“賀蘭子徹,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得把那兩位高高的供著,不讓她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對不對?”
她的手抓在他的胳膊上面,緊緊的抓著。
疼得賀蘭子徹直抽氣的時候,她才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將他手臂上面的衣服掀開,果然看見兩條手臂上面皆是已經破皮紅腫的燙傷,大片大片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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