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之後,能欣賞到血腥的表演,更是大大的刺激了他變1態的神經,這豹房,也就成了他最喜歡來的地方。
豹房的門一開啟,那種牲畜特有的味道讓雲歌差點沒有嘔出來。
認命的閉上雙眼,等著最後的那一聲令下。
“等一下!”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小侯爺身邊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布衣道人,這時候突然起身走至堂前,對橫眉冷眼的皇上行禮說道:“陛下,可否聽貧道說幾句?”
對於僧道之人,皇上還是有些忌諱的,斜睨布衣道人一眼,惜字如金的迸出一個字:“說!”
布衣道人走到雲歌的面前,詳細的詢問雲歌的生辰時日,又玄乎乎的掐指推算了一番,把目光看向宮赫蓮身邊的沐雲舞。
片刻之後,十分認真慎重的對皇上行了一個作揖禮:“陛下,此二女都不能殺呀!”
“哼!我乃堂堂天子,殺一兩個人有何不能?”
皇上冷哼一聲之後,目光看向姿色濃豔的沐雲舞,神色微微變了變:“玉虛真人,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殺此二女??”
玉虛真人捻鬚而道:“此二女,一個安命在寅申,一個坐命在醜未,又都值紫薇天府同宮,俱是大貴之相,若強行屠殺修改命格,恐對旁人不利呀……”
皇上沉吟片刻,口氣未見緩和,看了一眼沐雲歌:“把她丟下去吧!沐遠霆重兵在握,沐雲歌又善謀略,若再加上什麼天貴之命,這豈不是要沐家稱王之相嗎?”
雲歌對上他寒冽如刀的目光,聽見他嗜血的聲音傳來:“丟下去!”
豹房的門再度開啟,雲歌已經失去了反抗和強辯的心思,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在不管說什麼,皇上都認定了自己的命是留不得的!
段少宇此時亦不敢多說,生怕說錯了話,更段了雲歌活命的機會,他站在一旁,眼神複雜的看著沐雲歌,神色似有悲痛!
眾侍衛正要將雲歌推下去,那玉虛真人卻再次上前伸手攔下:“不可不可!”
“玉虛老兒,我敬重你的修道之人,再多言,我連你一塊兒丟下去!”龍顏威怒,冷聲呵斥道。
玉虛不急不惱,煞有介事的說道:“陛下真欲殺此女,小道也不敢強攔!不過為了江山社稷,還請陛下能緩上一日,明日是破軍星當值,乃紫微星最弱之時,那時候再殺這女子也不遲呀!”
皇上依舊陰冷著面孔,將信將疑的模樣。
一直顯得有些倦怠的宮赫蓮突然從席間走了上來,行禮說道:“父皇不如就聽了這玉虛真人之言,晚一日又能怎樣?沐家父女的性命不是都在你的手裡嗎?你還擔心他們能鬧出什麼花樣不成?”
站在旁邊一直低頭不語的一個老太監,這時候手抱拂塵上前勸說:“陛下,老奴多嘴一句,今日是您大宴群臣的第一天,這一年到頭,好不容易高興一下,弄得這般血腥穢濁實在是……”
雲歌見出面說話的老太監,眉目之間和段少宇居然有幾分相似,不由得想起某日,段少宇說起他父親沒有鬍鬚之事來……
難道,段少宇的父親,真是眼前這個手抱拂塵的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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