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魚笑了起來,也不說話,拉著魚痕走了。
魚痕回頭不忘和目瞪口呆的沈夫人打招呼說:夫人,魚痕就先退下了。
沈夫人目瞪口呆,一眾鶯鶯燕燕也目瞪口呆,像被施了魔法一樣靜止了。
走到無人處,魚痕掙脫沈嘉魚緊握的手,不滿的指著沈嘉魚說:我知道了,你不娶我還要帶我回來的原因就是要我替你趕走那些鶯鶯燕燕,畢竟我的身份是你的未婚妻。
打得一手好算盤,不娶我又要把我帶回來,還美曰其名從大夫人手中將我救出來,就是拿我當擋箭牌來了。
沈嘉魚眸色深沉說:你還算聰明。
魚痕氣結。
過了一會兒,魚痕還是開口說:我累了,我要睡覺,你的房間在哪裡?
這下輪到沈嘉魚震驚:你問我的房間做什麼?
魚痕理所當然的說:睡覺啊?
沈嘉魚震驚臉:和我一起?
魚痕臉色黑了:本來我打算你打地鋪,我睡床的,但這好像也會毀了你監國大人的清譽,那就給我換一間吧。
魚痕看著那張和許年相似的臉,忽然感傷起來,這是魚痕第一次嘗試去靠近人,似乎這人,比許年還要難以接近。
沈嘉魚看著魚痕不高興,但還是對符離說:去把我隔壁的房間整理出來。
他嘆了口氣說:你知道退婚書我都寫好了,我不會娶你的。
女兒家家的怎麼能隨便睡在一個男子的房裡?你以後是要嫁人的。
魚痕嘆了口氣,這人啊這人。
到了房間,魚痕看著沈嘉魚說:你快走啊,你還不走是要在這裡和我睡麼?
沈嘉魚黑臉,立刻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