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月將魚痕扶起來,輕聲說:小姐,你不適合在這裡呆太久,我們走吧,錦如少爺的事,大夫人會處理的,相信很快就會有定論。
魚痕哀傷的抽抽鼻子,沒有說話。
路過大夫人身邊時,看見林佩儀面無表情的站在大夫人身邊。
大夫人呵斥道:你來這做什麼?真是晦氣,嬤嬤還不將小姐送回房中。
林佩儀撇撇嘴,委屈的說:女兒只是好奇嘛,好端端的,錦如怎麼就死了呢?
魚痕路過旁邊,見了一禮,待走時,見林佩儀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她動了動嘴唇。
魚痕明明清楚的看著林佩儀用唇型說了個死字。
林佩儀的這個動作讓魚痕心驚,猶如芒刺在背。
魚痕逃似的回到了房中,胡亂的往口中灌水,終於驚嚇使她忍不住幹嘔起來。
紅月著急的拍打著魚痕的背。
魚痕癱坐在地上,眼淚不受控制的流出來:紅月,錦如死得太慘了,他是活活被人刺死的啊,他明明也不是個壞人,卻就這麼被人殺了。
誰會去殺他呢?
對了,一定是林佩儀,一定是林佩儀下的手,她也希望我死,這個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盼著我死,我一定也會和錦如一樣很快就要死了。
紅月驚慌失措的安撫這魚痕,她捂住魚痕的嘴說:小姐,小心隔牆有耳。
不知過了多久,魚痕只剩下抽搐。
魚痕無力的說:紅月,你說,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紅月低垂著頭有些不著邊際的說: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在這嫉妒心頗強的府中,誰說不是死在優秀上呢。
魚痕用力的抓住紅月的手臂說:是不是很快便是我了?我看見大夫人的嬤嬤給錦如下藥了,她很快也要殺我了。
紅月心驚,立即捂住了魚痕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