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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張吃完飯,約莫著時間,走出公司。事業都在順利推進,人心情好,夜色自然美。
來到舊船廠,鐵逍已經等著了,“兄弟,晚上我們看一出好戲。”
“什麼好戲?我可不敢殺人,哈哈……”
“哈哈……我也不敢。”鐵逍恢複了樂呵呵的樣子,“走,進來看看就知道了。”
進入舊船廠,四周都是以前拆船的木屑,機臺,已經十幾年沒用過了,老舊,布滿灰塵。
不過,機臺上還有幾個人,被綁在上面,手腳都不能動彈,甚至嘴裡都塞著臭襪子。
鐵逍走進來,他的手下馬上拿下其中一個人的襪子,那個人雖然被綁著,但身體還能蠕動,轉過身來,驚恐萬分地說道,“鐵哥,是我有眼無珠,不好意思,我認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計較。”
“呵呵,你什麼時候得罪我了?沒有啊!”
鐵逍也愕然地看著他,“何綿山,你怎麼這麼慫啊?”
“我慫,我一直就很慫。所以還希望鐵哥高抬貴手。我絕對不敢跟您作對的。”
“我問你什麼時候跟我作對了?什麼時候得罪我了?”
何綿山哭喪著臉,“我也不知道啊!鐵哥,是不是有誤會啊?”
“誤會?可能沒有。不如你問問你的幾個馬仔?”
鐵逍的手下把另外三個人嘴裡的襪子也拿下來,他們同時大吼,“鐵哥,我們沒得罪您啊!”
“鐵哥,藍海市誰不知道您的威名?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都不敢動您啊!”
“鐵哥,一定是誤會,放過我們吧!”
何綿山看著鐵逍,“鐵哥,他們也沒得罪您,一定是誤會,絕對的誤會。”
“誤會?有可能。”鐵逍道,“不如,你們看看我這個兄弟是誰?”
四雙眼睛,齊刷刷看向丁張。年紀輕輕,身體壯實,似曾相識。
何綿山忽然腦袋短路,想不起來,“這位大哥,看著臉熟,不知道是哪位?”
“呵呵”丁張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倒是何綿山的幾個小弟,驚恐地叫起來,“丁張?他是丁張。”
“丁張?”何綿山不由自主地吞吞口水。
一切都明白了,他們幾個在鳳凰酒吧白吃白喝,還想著帶走陪酒小妹強女幹,被丁張和阿坤阻止,打了一頓。然後懷恨在心,一直尋找丁張報複。
就在昨天晚上,他們拆了丁張的車子,四個輪子,另外,把他的車子也畫花了。要不是擔心鬧出太大動靜,早就把寶馬x5砸掉了。
“記得了嗎?”鐵逍笑嘻嘻說著,幫丁張點了煙,“你們得罪我兄弟,比得罪我更嚴重。”
“記得……”何綿山眼淚流下來,“我賠償,我十倍賠償。還請鐵哥饒命。”
“你話這麼說就不對了。誰不知道何雄峰在藍海市的勢力?我怎麼敢動你?”
聽到這句話,何綿山臉色死白,鐵逍說不敢動,是不敢在明面上動,誰知道會不會被丟在海裡喂魚?
“不,鐵哥,是我不對,我瞎了狗眼,不該找丁張兄弟的麻煩。”
“怎麼會瞎呢?那麼多車,看的那麼準,呵呵。”
何綿山渾身顫抖,“不是,這是意外。”
“意外?還有這種意外?我活了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不要騙我。”
鐵逍眯著眼,“兄弟,車子好像四個輪子沒了?另外,車身也被噴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