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凍結一切,足以凍結時間與空間的力量,強到讓人窒息,讓人無法反抗,根本就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反走千仞玄是這樣。
但很明顯,這股力量不應該出現於此。
不過這凍結的似乎還有點不全,千仞玄還能勉強感知一下,思考一下,但就連這勉強的能力都已經越來越弱。
再這樣下去和死了有什麼區別?可能是如果結束還有可能活著嗎?
白狐緩慢的向千仞玄走去,它的腳下一步一個冰晶,看上去非常的美麗,可這番景色之下卻代表了絕對的實力。
當它來到千仞玄面前時,那冰之長槍也架在了千仞玄肩膀處,現在只要白狐輕輕用力,這一槍很有可能就會讓千仞玄身首異處。
“說實話,你是第一個還會主動留手的人,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我是不是應該覺得這算是對強者的羞辱?或者應該開心一點?你覺得哪一種比較好呢?”
現在的白狐就像得了那個話癆病,一直說個不停,而且還是自言自語的那種,就很奇怪。
“瞧瞧,現在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力量了吧,你說我現在時間也算停止了,不過我還是留手了,但我要是一直把你這樣困下去,那你究竟是會死呢還是不會死呢?”
白狐這個想法有些魔鬼,現在千仞玄確實已經被停住了,要是一直維持這個狀態,那有很大的機率是絕對不會死,恢復之後就是正常。
當然還是有些不穩定的因素,就比如白狐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徹底停止一切,這也是風險所在。
千仞玄想說不了,想動動不了,那是有苦難言。
他算是明白了,這裡邊兒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一個個都他……
幻夢的噁心他一直記著,但現在又要加上這個小白狐了,難以想象後邊的幾個會是怎樣的折磨?這應該稱之為折磨式練才對。
白狐又覺的自說自話沒什麼意思,就在那邊拿著那個長槍晃來晃去,一會兒頭,一會兒脖子,一會兒心臟,總之就是哪裡都得對上一會。
就和挑哪個部位好吃似的,這危險性著實高的很。
它這邊玩的開心,但被困的千仞玄可是一點都不好,擔驚受怕的,生怕這傢伙一個手抖就給自己捅進來。
如果可以說話的話,他是真的想求饒了,放我一馬好不好?這無冤無仇的,何必呢?
這不是慫,這只是從心,戰略性撤退,或者說讓他放鬆警惕,然後必殺一擊,總之不是慫。
“沒意思,你雖然實力不強,但我也算勉強認可你了,所以……算你過了,但別忘了,你可沒有贏哦。”
就在白狐剛剛裝完逼打算放了千仞玄的時候。
巨大的尾巴從天而降,將二人同時給按在了冰面上。
這尾巴大的沒邊,是真真正正的看不到邊的那種。
雖然被打到了地上,雖然受了些傷,但千仞玄卻恢復了自由,這也算不錯。
只聽白狐說道:“慘了,人類你可能要重新來一遍了。”
千仞玄覺得今天他反應不過來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一個個的都不按套路出牌。
“哎,你又違反了規則,說吧,這次怎麼懲罰你?”
這聲音的主人很明顯就是尾巴的主人,這聲音,說好聽的是真的好聽,甚至無法形容。
最重要的是又這個字,千仞玄覺得他壓根兒就不能算是輸,沒聽到違反規則嗎?作弊可是可恥的。
這聲音的主人很顯然也不想跟兩人多叭叭,尾巴一卷直接把兩人捲到了一起。
然後迅速的向上離去。
千仞玄離地之後,才仔細觀察起這裡的世界。
雪永遠不會停,地面也不會有任何雪花殘留,更不用說堆積起來了,在這裡留下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冰。
果然不虧叫做冰之試煉,除了冰以外屁都沒有。
這尾巴卷子他們不知道飛了多久,中間甚至跨越了好幾次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