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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在生活中往往會遇到十分棘手甚至束手無策的事情。其實,有些使人感到頭疼或者很難解決的問題,如果疏導得當或者隨著時間的推移都會順理成章地得到解決。
自從陳波當上倉庫主任之後好像整個人都變了,她不再看誰不順眼就像個潑婦似的罵大街了,也不再沒事兒跑到徐超面前訴說誰要打她的主意。陳波不但不再對倉庫的人橫挑鼻子豎挑眼,反而想辦法和這些人打成一片,甚至在橫踢馬槽的管雲海與別人發生沖突時也能像有覺悟的人那樣進行正面規勸。總之,陳波變了,變得不但和正常人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甚至有了幾分幹部那種一本正經的樣子。
新官上任三把火。雖說陳波擔任倉庫主任以後沒能拿出什麼科學有效的管理方法,但這個年逾四十的女人畢竟有一定的生活經驗,所以她來了個以勤補拙。經過兩三個月的鍛煉之後,陳波儼然有了一種指揮者的風度。
保管員們在陳波出任主任伊始,只求她能不再整人就會在心裡念誦“阿彌陀佛”,不久後情況發生了逆轉。雖說陳波已是半老徐娘,但在好色的男人眼裡著實是個性~感的尤~物。當需要這幫男性幹些髒活累活時陳波常常會有意無意地酥~胸微露或者拋個媚眼,雖說這個沒什麼品味的女人不能顛倒眾生但對付幾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男人還綽綽有餘。陳波把所有保管員都緊密地團結在自己身邊,她把倉庫主任這個角色幹得有聲有色。
陳波很快就發現了徐超的變化,她發現原來總也玩不夠的老東西不但不再像從前那樣每天逼著自己和他去“愛巢”相會,甚至一連幾天連個面都不朝,就是偶爾走個對面也像是有意迴避自己。為此,陳波在暗中生著悶氣,她決定等徐超憋不住時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敢跟自己端架子的老家夥。
星期天中午。當上主任後每個星期都要找理由加班以便多賺幾個錢的陳波在院子裡迎面碰到徐超,徐超邊走邊和一個年輕女工談笑風生對陳波連理都沒理就走了過去,這下可把陳波氣壞了。陳波站在那兒越尋思越不是滋味便風風火火地追到廠長室。
陳波的開門聲把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徐超嚇了一跳,他睜開眼睛剛想開口訓斥這個破門而入的人,隨著“嘭”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面帶怒容的陳波就出現在徐超面前。
“你、你有事兒嗎?”徐超習慣性地感到一陣心慌意亂。
“哎呀,我還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還得有事兒才能來找你?說,老鬼,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又跟什麼別的女人勾搭上了?!”說罷陳波杏目圓睜地怒視著徐超。
基於陳波多年來的淫~威徐超下意識地站起來陪著笑臉:“你看你想到哪兒去了……”說到這兒徐超才想起自己已決心跟陳波分手根本用不著再低聲下氣,這位老幹部忙打住話頭陰沉著臉色重新落座。
陳波看到徐超的下眼袋一個勁兒亂顫心裡咯噔了一下。嗯——他怎麼好像突然間換了個人似的?最近我也沒做錯什麼事兒呀?啊——難道他對我玩膩味了?難道他真有了別的女人?對,肯定是這麼回事兒。男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東西,看樣他是玩夠了想甩了我呀!哼,老孃可沒有那麼容易打發!陳波琢磨著氣呼呼地坐在徐超對面。
希望能夠好合好散的徐超客氣地問:“小陳,星期天你咋沒休息呢?”
“小陳?哼,這可真新鮮。老徐,在你嘴裡我什麼時候又成小陳了?說吧,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你、你這是怎麼說話呢?!”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和你說話?姓徐的,你少跟我來這一套。操,老孃什麼人沒見過?!”陳波露出一副鄙夷不屑的樣子。
“你、你也太放肆啦!”徐超氣呼呼地用手指著陳波。
陳波撇著嘴嘲諷道:“嘿,這可真不是你賴皮賴臉又磕頭又作揖要和我~幹那種事兒的時候了?徐超,你是不是把我玩膩味了?你是不是想甩了我呀?你是不是以為我好欺負啊?啊——你想幹~我就得脫~褲子,你玩夠了就想翻臉不認人?!我呸——你錯翻了眼皮!”陳波挑釁地怒視著徐超。
徐超見陳波像母老虎似的齜牙咧嘴地瞪著自己有些懵了,他幾乎要像從前那樣向陳波服軟,當想到那個威脅要把自己生~殖器割下去的人他才重新硬氣起來。
“好!既然你是這個態度,那我就跟你明說吧!因為你,我老伴總和我打仗還提出來要離婚,所以今後咱們不要再來往了。”
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和我分手,那我也就用不著跟他客氣。想到這兒陳波冷笑著說:“哎喲!徐大廠長,看樣你是鐵了心想和我分手?哼,誰離開誰還不活啦!老徐頭,不怕告訴你,惦記老孃的人多得是,不差你這麼個糟老頭子。想分手?可以,但是我不能讓你白玩這麼多年,你必須給予我應有的補償。”
徐超聞言把眼睛瞪得溜圓,虛張聲勢地說:“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說吧,補償什麼又怎麼補償,你說出來讓我也長長見識。”
“補償什麼還用我說?好,我問你,職工騎腳踏車上下班每個月單位是不是得給腳踏車補助費?為什麼要發這個腳踏車補助費,不就是因為每天騎它會造成磨損嘛!我的徐大廠長,一晃兒你玩了我好幾年,難道不該適當給些磨損費?!”說完陳波把貪婪的目光投向徐超身後的鐵卷櫃。
“啪!”徐超把拳頭狠狠地砸在辦公桌上,氣極敗壞地反問道:“什麼?磨損費?!我呸!你磨損?難道我那兒是鐵的呀?!再說了,就是真算磨損費也應該是你付給我呀!姓陳的,你他~媽~的到底懂不懂行?就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對了,那些港臺片裡常演這些事兒,什麼雞呀、鴨的我不懂,但是男人比女人值錢你還不知道嗎?!哼!本來我尋思不管咋說咱倆也好過一回,就是出了那檔子事兒我都沒怪你,想不到你居然恬不知恥地提出要什麼磨損費來了?!那好,今天咱們就好好算算這筆帳,看看究竟應該誰給誰找錢,要是咱倆算不清楚就找幾個明白人來給評評這個理。咋的,難道幹那種事兒就我自己舒服哇?你他~媽~的舒坦得胡言亂語都忘啦?!再說了,這些年加在一塊兒你在我身體裡吸取多少營養?何況這些年我在你身上少搭錢了嗎?!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還真不信這個勁兒呢!哼!要不是念舊情真該讓你把花我的那些錢給吐出來,你們兩口子要是敢打賴,老子就讓公安局把你們抓起來!”說到這兒徐超捏起拳頭四下看著好像要找什麼東西打陳波似的。
陳波被徐超的這番高談闊論驚呆了,以至於連徐超說的那句“就是出了那檔子事兒我都沒怪你”的話都沒聽出來。陳波不敢相信這個以前讓跪著不敢站起來的男人會這樣跟自己說話,她更不敢相信這個共~産黨幹部的嘴臉竟會比那些佔過自己便宜的流氓還要醜惡。陳波像鬥敗的公雞似的敗下陣來,這個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的女人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