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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耐心等待,馬衛東終於查到徐超經濟問題的蛛絲馬跡,這個發現使長期萎靡不振的馬衛東異常興奮。馬衛東決定順藤摸瓜揪住徐超的狐貍尾巴把這個混進黨內的敗類繩之以法,這個令馬衛東感到振奮的線索來自並不起眼的廢舊包裝桶。
昨天下午。感到有些頭疼的馬衛東靠在黨委辦公室裡的轉椅上閉目養神,神情沮喪的鮑紅則站在轉椅後為馬衛東做頭部按摩。
馬衛東閉著眼睛問道:“你爸你~媽還說啥了?”
“還不就是那些話唄!衛東,他們要是再往前逼我就離家出走。”
“離家出走?往哪兒走,胡說八道!”
“我打算去南方,找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讓他們一輩子也找不著我,我、我再也不回來啦!”說到動情處鮑紅的眼淚下來了。
馬衛東聽到鮑紅的聲音不對忙睜開眼睛,見鮑紅滿面淚痕不由心裡一陣難過。馬衛東伸手抓起額頭上的毛巾要為鮑紅擦拭淚水,鮑紅把毛巾接過去擦了擦臉。
“小紅,為了我讓你受委屈啦!唉——我要是能年輕個二三十歲就好啦!那樣我就能離婚,我們就能成家。”說罷馬衛東有些愧疚地低下頭。
“衛東,快別這麼說,和你在一起是我自願的。雖然咱們倆相差將近三十歲但我一點兒也不覺得你老,我和你在一起覺得很快樂也很充實。”
馬衛東嘆息道:“唉!你跟我這個兩袖清風的人在一起除了遭罪撈不著一點兒好,真是難為你了啦!”
鮑紅十分委屈地注視著馬衛東。有頃,鮑紅責備道:“你在說什麼?你把我當作什麼人了?!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欣賞你的能力和才華,是因為我喜歡你這大男人的樣子。衛東,這幾年我在你身上學到很多東西。雖然我今年才二十六歲,但我已經是個很成熟的女人了。盡管別人不理解甚至看不起我,但是我一點兒也不後悔,因為我真正愛過。再說,你從家裡搬出來一個人在外邊受苦不也是為了我嘛!”
聽到這兒馬衛東的眼睛潮~濕~了,他剛想說話恰巧桌上的電話響了。馬衛東先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後伸手拿起電話,“喂,哪位?”
“是馬書記嗎?你就別問我是誰了,咋問我也不能告訴你。馬書記,我想向你反映一件事兒。不知道這會兒你身邊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有我說你聽就行千萬別走漏了風聲,要是讓那個老狐貍聞到味兒你連根~毛都摸不著。”話筒裡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馬衛東有點兒不高興地說:“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又不是搞地下活動,用得著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嗎?”
“馬書記,最近徐超和車隊的司機管雲海勾結起來往廠外弄了一批大鐵桶,總數能有一千多個,據我所知這批大桶他們從中最少也得賺個十萬二十萬的,你趕快查查吧!馬書記,徐超這幾年都把咱們油漆廠禍害苦了,他利用手中的權力可真沒少摟哇!”
馬衛東驟然緊張起來,他的眼睛裡閃射~出興奮的火花。
好哇——怪不得前些日子有個老同志要買舊大桶我問馬經夫他說處理完了,原來這裡邊有這麼大的名堂。好!這回總算抓~住了你們的狐貍尾巴,我看你們往哪兒跑!想到這兒馬衛東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用商量的語氣說道:“喂,這位同志,你能不能提供點兒具體證據,要不然沒憑沒據的你讓我怎麼查?再說了,我又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哎呀,我檢舉還檢舉出毛病來了?姓馬的,你跟我耍什麼威風?哼,怎麼查是你的問題跟我說得著嘛!老馬,別忘了你是油漆廠的黨高官,你可千萬別一天到晚泡在女人堆裡了,這樣下去你能對得起誰呀!嗯——行啊,我就提醒你一句,這件事兒你要是真想查可以到倉庫去查提貨單。”說罷對方不等回答就結束通話電話。
“喂,喂——”隨著馬衛東的呼叫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
馬衛東放下電話站起身來,一瞬間,他的眼睛裡閃射~出駭人的目光……
……
正在開生産排程會的徐超接到陳波的訊號後匆匆來到勞保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