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子魔力消散後,已經找回了自己。”一個月前,回到東瀛的蜘蛛人突然接到信子電話,聯絡上劍聖,劍聖和信子見面發現信子變回了原來的信子,同時信子還保留了一些模糊的和惡魔接觸的記憶。
劍聖道:“信子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落在教廷手上,教廷肯定會拷問信子。信子記憶很模糊,無法提供準確的資訊。在這種情況下,教廷很可能會使用現代科學藥物還有異能者催眠術等手段,挖出信子知道的資訊。”
方適問道:“然後呢?”
劍聖道:“第一個可能,在拷問中信子遭受永久傷害,你知道的此類藥物副作用極大。第二個可能,就算教廷得到了需要的東西,他們也不會放走信子,最好的局面就是終身囚禁,畢竟她擁有惡魔血脈,教廷也不會容許她再結婚生子。”
劍聖道:“我和月影想了很多辦法,但是我們知道教廷在找我們,不敢露面。所以逼於無奈,只能找你幫忙。”
“怎麼幫忙?”
劍聖道:“你可以租借一架私人飛機,目的回華夏,將信子帶上飛機,直飛東瀛。在東瀛我有能力保護信子。”
方適苦笑:“你為什麼找我?我現在的心態還是站立在教廷一邊的。不管怎麼說,信子即使被利用,但也殺了不少人。”
“對,她是被利用的,被欺騙的,她是無辜的。”劍聖道:“假設你喜歡的人遭遇這個局面,你會怎麼辦?會任憑教廷摧殘她?或者是讓她一輩子失去目田?”
將心比心,諸如是勞拉,自己會很為難,諸如是蘇佳,沒什麼好說,你要戰就來戰,生死一條命,豪情天地間。但關鍵這不是信子和自己沒有毛線關系嘛,自己和月影還有劍聖關系也只有毛線的關系。
怎麼會找我幫忙?方適看不懂,只能苦笑。別人信任自己,找自己幫忙,自己即使不幫忙,也不會出賣人家,這點道理方適懂得。但是要方適幫助信子回東瀛,方適不是做不到,是不會做。
方適醞釀了一會說詞道:“劍聖,我本人很尊敬你,也很佩服你,你對信子的感情也讓我動容。說真的,你對信子的感情讓我開始重視我自己的感情。”
劍聖打斷:“請不要說但是,我知道你能幫助我們。我清楚金錢收買不了你,我只能說,以後有任何需要,只要一個電話,我會義無反顧的到你身邊。”
方適繼續苦笑,問:“信子就算恢複了,也是恢複和月影的感情。”
劍聖道:“我明白。”
我特了個去,方適很不會拒絕懇求自己的人,不過這是原則問題。即使劍聖說了這麼多,方適仍舊是站在教廷一邊。就算站在中立立場,或者是偏向劍聖一邊,方適也不會幫忙。因為沒交情,憑什麼自己要去幫助信子?要知道信子現在是聯盟通緝犯,同時信子幹了很多壞事,雖然有可能不是信子的本意。
方適終於道:“對不起,我幫不了你們,但我保證不會向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劍聖慢慢點頭,站起來,彎腰:“打擾你了。”
“要不,一起吃點?”方適不知道怎麼接話。
劍聖搖頭,再一鞠躬,轉身離開。
雖然很抱歉,但是方適也沒當一回事,做人嘛,首先要學會拒絕。在現實生活中,怎麼拒絕借錢給別人已經成為一門學問,話說借錢還可以看物件,畢竟是金錢,拒絕也說的過去。要說最難回絕的是借車,在很多人看來借車和借錢不同,是一件小事,理所當然的是,借用一下工具。實際上很多車主都非常討厭別人找自己借車,勝過找自己借錢。反過來說,不要輕易向別人借車。
……
午飯之後方適逛了超市,商品還是琳琅滿目,本地人的生活基本沒有受到影響。這也許就是詩人說的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還好現在聯盟有辦事,能保證難民們生存下去,但是聯盟無法保證難民能較好的生活下去。
方適回到別墅,將購買的食材分類放到冰箱內,小睡了一個小時,正準備去游泳池曬日光浴時電話響了。
打電話來的是武神,武神沒和方適客套,直接說明瞭目的:“劍聖找過你?”
“恩。”
武神道:“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幫他一次嗎?”
方適回答:“沒問題。”